見陸宴清一臉慌亂的愣在原地,但卻沒有絲毫掙扎的跡象,這讓劉凝宣略感無趣。

“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劉凝宣突然想到了什麼。

“什麼事?”陸宴清眉頭緊皺,心中暗生警惕。

隨即只見劉凝宣朝著陸宴清邪魅一笑,出聲提醒道:“在你來之前我已結好陰冥赤爆陣,一到辰時我便可以瞬間將其催動,整個永安城都將被毀於一旦,城中的百姓也將瞬間爆亡;”

“我知道你們一直在監視著我們佈陣,想必陣樞的所在之處你們都很清楚,不要妄想破壞陣樞就能破陣,因為我們需要的並不是那冰極陰沉木,而是冰極陰沉木中的陰氣;陣法一旦結成,冰極陰沉木也就沒用了,破壞極冰陰沉木將不會有任何作用。”

此話一出,陸宴清直接愣在了原地,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這下陸宴清徹底坐不住了,竟直接朝著劉凝宣奔襲而去,欲要在辰時之前將劉凝宣制服。

見狀,劉凝宣的嘴角微微上揚,面對陸宴清的凌厲攻勢竟沒有絲毫的躲閃之意。

下一刻,陸宴清的拳頭落在了劉凝宣的身上,但卻從劉凝宣的身體裡穿了過去,並沒有對劉凝宣造成任何傷害。

雖然此時的劉凝宣正噙著一臉玩味的笑容看著自己,但陸宴清卻感覺盯著自己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陸宴清接連不斷的攻擊全都落在了空處,這讓陸宴清不得不冷靜下來,看著劉凝宣的目光中滿是不甘之色。

自己明明都已經找到了劉凝宣的位置,沒想到自己竟來到了一步失算全盤皆輸的局面。

現如今的陸宴清身陷劉凝宣的陣法之中,宛若劉凝宣的掌中玩物,想要攻擊到劉凝宣,必須要先破了這狗屁陣法才行。

“怎麼,這就沒力氣了?你行不行啊?”

劉凝宣掩著笑容朝著陸宴清調笑道,而此時的陸宴清心中則一陣窩火。

思量了半響過後,陸宴清咬牙道:“只能賭上一把了。”

說罷,陸宴清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將其催動,那符籙頓時自燃起來化作了灰燼紛飛而去。

“呵,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符籙呢,你這是在惹得姐姐我開心嗎?”

看著那已經化作了灰燼的符籙,劉凝宣又是一陣譏笑。

可就在符籙化作灰燼後,陸宴清趕忙離開了原地,一直跑到了陣法的邊緣。

陸宴清回過頭目測了一下距離,足有三十餘米遠,想來即使受到波及陸宴清也能加以抵禦。

沒再多愣,陸宴清隨即召出了銅甲,而且還用氣血之力與儒術護住了全身嚴陣以待。

見狀,劉凝宣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皺眉柳眉朝著陸宴清出聲詢問道:“你在幹什麼?”

陸宴清聞言沉默不語,他又怎會將自己的殺手鐧告知與劉凝宣。

可就在下一刻,劉凝宣突然感知到了什麼,不禁輕語道:“哪來的天道之色?”

話音剛落,劉凝宣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陣法之中,下一刻劉凝宣的尖叫聲突然從鎮外傳來。

陸宴清頓時神情一肅,將氣血之力不斷堆疊以護住全身。

下一刻,只聽一陣巨響從蒼穹之空炸裂開來,整個永安城皆是為之一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