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捕頭,你為何連交藥費的錢都沒有啊?我不是把雞精的製作之法傳授於你了嗎?隨便賣兩瓶雞精也夠交藥費的了吧。”

陸宴清對此很是不解,他當初之所以把雞精的製作之法傳授給葛昌武,就是不想讓葛昌武因為錢而發愁,沒想到今日葛昌武竟因沒錢差點葬送掉自己母親的性命,這著實有些不太應該。

聞言,葛昌武不禁苦笑連連,出聲解釋道:“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製作雞精拿出販賣的,生怕給你添麻煩;而我母親今早突然發病,我對此也始料未及,哪裡有時間製作雞精拿去販賣啊。”

聽到這話,陸宴清不禁心中一暖,但陸宴清還是出聲責怪道:“葛捕頭,你我之間何必如此見外?你所售賣的那些雞精根本就對我產生不了影響;伯母本就病重,不在家中存些錢怎麼行呢?”

葛昌武輕嘆了一聲,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這事確實是他考慮不周。

就在這時,陸宴清從儲戒中拿出了一些銀票強塞在了葛昌武的手中道:“葛捕頭,這些錢你先拿著應急,以後缺錢了就去賣雞精,別讓我在操心了。”

本欲要還回去的葛昌武不禁眼眶微紅,此時的葛昌武才明白兩人的情誼是無須用錢來形容的。

“多謝了!”

“嘖,又來了!”

陸宴清眉頭一皺,面露責怪之色,這讓葛昌武不禁莞爾一笑。

就在這時,只聽馬車內突然傳來一陣悶咳聲,這讓葛昌武頓時神情緊繃,趕忙靠了過去。

掀開車簾,只見蘇煙柔正把葛母緩緩扶起,此時的葛母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這讓葛昌武不禁面露喜色。

“娘!”

葛昌武進入了馬車內的,趕忙將自己頭髮花白的母親摟入懷中。

葛母似乎已經看淡了生死,反倒出聲安慰起葛昌武來:“昌武啊,你又何必將我從鬼門關拉回來呢,我這樣活著也是受罪啊。”

“以後伯母就無須受罪了,您體內的頑疾已經被我根除了。”

一旁的蘇煙柔突然開口道,葛昌武與葛母聞言皆是一愣。

“呵呵,小姑娘你是在說笑吧,我這可是不治之症,怎麼可能被根除?”

對於蘇煙柔的話,葛母自然是不信的,她的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倘若能治好早就治好了,哪裡用得著等到現在。

而得知過蘇煙柔身份的葛昌武卻對蘇煙柔的話深信不疑,但還是忍不住確認道:“此話當真?”

蘇煙柔和煦一笑,微微頷首:“自然當真。”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多謝煙柔姑娘大恩大德,在下感激不盡。”

此時的葛昌武激動不已,說罷便要朝著蘇煙柔下跪。

蘇煙柔見狀趕忙阻止,“葛捕頭不必如此,身為醫者自然要以治病救人為己任,聽說您曾經沒少對陸郎關照,我應該感謝您才是!”

聽到這話,葛昌武又很是感激的看了陸宴清一眼,陸宴清只是朝著葛昌武微微頷首,並沒有對此多說什麼,兩人之間若是太過客氣反倒顯得見外。

既然葛母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下來,陸宴清便駕著馬車駛回了葛昌武的家中。

來到葛昌武的家中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晌午,葛母病痛初愈需要靜養不能勞作,而葛捕頭本想去飯館要些飯菜招待陸宴清幾人,但卻被陸宴清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