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何無故傷我宗門弟子?”

就在這時,兩個身著道袍的老者從客棧內走了出來,朝著陸宴清兩人質問道,臉上滿是怒意。

“你們天照宗霸佔客棧當作自己的據點,我替天行道有何不可?”

陸宴清直接出言反問,氣勢上絲毫不受這兩位天照宗長老的壓制。

“替天行道?小子你竟敢口出狂言,信不信老夫一掌劈了你?”

另一個老者的脾氣更為火爆,直接在手掌上凝聚道力,一副欲要對陸宴清大打出手的模樣。

看著老者的掌勢,沒想到這老者竟是七品道修,這讓陸宴清有些詫異。

他本以為在此駐紮的都會像是血雨宗那種上不得檯面的宗門,沒想到這天照宗的長老就有七品修為,想來另一個長老的修為也不會太低。

這場面就不是陸宴清能應付的了,但有連傅濤在身後撐腰,陸宴清自然也不會怕了兩人。

“哼,你們這些二流宗門,嘴上說著自己是名門正派,但背地裡行的卻都是苟且之事;我身為大褚不良人,又豈能容你們在此禍亂百姓?”

說罷,陸宴清將自己的不良人腰牌拿出,天照宗的兩個長老看著陸宴清手中的不良人腰牌,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這不良人可是江湖一眾的死對頭,但不良人的勢力卻遠非他們這些二流宗門所能比擬,通常情況下他們都會避其鋒芒,不會有不良人正面叫板。

但此時整個敕武宗境內都是江湖宗門,天照宗長老心懷法不責眾的僥倖心理,對著陸宴清只是輕蔑一笑:

“就算你是不良人又能如何?江湖之事又豈是你們不良人能夠插手的?當真覺得我們江湖怕了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不成!”

“竟敢辱罵朝廷命官,你們天照宗罪加一等!你們江湖的那些屁事我們朝廷自然不會多管,但你們搶佔客棧,把百姓嚇得閉門不出,那我們朝廷便有權力將你們這些江湖宗門定罪!”

陸宴清的話說的鏗鏘有力,竟把天照宗的兩人給鎮住了。

天照宗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遲疑了片刻後兩人皆面露殺意:“哼,就你一個毛頭小子帶個只會讀書的老先生還敢給我們定罪,受死!”

見天照宗的兩位長老朝自己襲來,陸宴清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眼看天照宗的兩位長老即將得手,但陸宴清仍舊站在原地沒有挪動分毫,這讓天照宗的兩位長老皆是眉頭一皺,隱約察覺到了其中的端倪。

可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人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就在下一瞬,兩人突然感知到了一股凌厲的罡氣襲來,本欲躲閃的二人已來不及了,只能硬接下這一道罡氣。

隨著兩聲慘叫,天照宗的兩位長老頓時倒飛出去了數米之遠,重重摔在了地上,直接弓成了一個蝦米。

天照宗弟子見狀趕忙上前將二人扶起道:“長老你們沒事吧?”

一抹殷紅的鮮血止不住的從兩人的嘴角流出,兩人一臉駭然的看向了連傅濤,略顯艱難的出聲詢問道:“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連傅濤並沒有出聲應話,他最多隻算是個打手而已,這裡真正的主角應是陸宴清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