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吳明卓一臉陰險的隨之附和,“至於好處……我與秦兄都是一宗之主,又豈會少了你的少出?”

聞言,鍾正袁有些心動。

左右思量了許久後,鍾正袁咬牙答應道:“好!既然二位宗主如此有誠意,那這忙我鍾某幫了!”

“鍾兄果然爽快,我與秦兄果真沒看錯人。”

“吳兄過獎了。”

……

時間來到傍晚,陸宴清將黎弘劍收入儲戒之中,然後回到了房間洗了個涼水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雖然已是深秋,涼水冰冷刺骨,但陸宴清畢竟是個五品武修,這點寒意於他而言並不算什麼。

洗過澡,陸宴清便去膳房開始準備晚膳。

晌午時陸宴清只是下了幾碗面讓眾人簡單對付了幾口,這晚上自然不能再對付了,必須整些好菜讓眾人吃的盡興。

不多時,陸宴清便做好了飯菜,折返回了小院。

院中,只見連傅濤三人正坐在石桌旁喝茶,而蘇煙柔則在不遠處熬著湯藥。

見陸宴清從院外走來,蘇煙柔疑惑問道:“陸公子,你做什麼去了?”

陸宴清聞言輕聲應道:“我去膳房做了幾個菜,煙柔姑娘你的藥快熬好了嗎?熬好了就一起來吃飯吧。”

“陸公子,你們先吃,我這藥已經到了最後關頭,離不開人。”

“好,那煙柔姑娘你儘快。”

說罷,陸宴清來到石桌旁,將飯菜從儲戒中拿出,頓時一股飯菜的香味在小院中瀰漫。

嗅著誘人的菜香,孔明武那一臉緊繃的神情才有了些許緩和,朝著陸宴清拱手道謝:“又勞煩陸儒聖了。”

“哪裡,舉手之勞罷了。”陸宴清輕聲應道,然後問起:“孔宗主,我讓你調查的事可有眉目?”

聞言,孔明武輕嘆了一口氣道:“玄星宗已開啟護宗大陣,內部的情況具體不明,想要從中打探些什麼並不容易,但想來一定是出了什麼變故。”

聞言,陸宴清三人皆是眉頭一皺。

既然是退位讓賢,那為何要開啟玄星宗護宗大陣,在三人看來這更像是謀權篡位!

“不然這樣吧。”祖鴻秋建議道:“我與景程嵐也算是有些交情,讓我用傳音符打探一番其內部虛實。”

“那就麻煩祖谷主了。”陸宴清微微拱手、

祖鴻秋擺了擺手道:“我也是有些擔心老友,陸儒聖不必對我道謝。”

隨後,祖鴻秋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傳音符,放在嘴邊輕語了幾句後便甩飛了出去。

在傳音符回來之前只能耐心等待,於是陸宴清便招呼著三人吃了起來。

一刻鐘過後,蘇煙柔這才把藥熬好,然後端到了陸宴清的面前,這讓陸宴清微微一愣。

“額……這藥是給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