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主人的墓裡?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圖謀不軌呢?”

儒虛皺著繡眉,一臉狐疑的看著陸宴清。

陸宴清聞言不禁莞爾一笑道:“你都能擊退九品修者,而我只是一個四品武修,要說圖謀不軌,也是你對我圖謀不顧吧?”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儒虛微微頷首,面露思索之色表示認同道。

不得不說儒虛這副呆萌的模樣倒是挺好看的,只不過這脾氣稍微差了點。

“既然你不肯認我做主人,那我們兩還是儘快想辦法分開為好,如此這般下去多少有些不便,你說呢?”

陸宴清看向儒虛,徵求儒虛的意見道。

對於這話,儒虛自然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我主人的墓中尋找線索?”儒虛面露迫不及待之色。

陸宴清思索了片刻後:“戰事結束之後吧。”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那你以後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話?就像朋友一樣相處難道不好嗎?”

“哼,看在麻醬拌麵這麼好吃的份上,我就不計前嫌了,但你以後也要和我好好說話。”

“行,沒問題。”

雖然陸宴清很想有一把天階靈器護身,但儒虛畢竟已生出靈智,陸宴清自然不能把她當作死物看待;

既然儒虛對此事如此抗拒,陸宴清自然也不能以儒虛離不開自己作為要挾,還是早些解除這種禁制為好,就算是報儒虛的救命之恩吧。

只要鎮北軍能順利入關整頓,想來對北疆發起反攻定能輕而易舉。

畢竟北疆的幅員遼闊,薩夷、贊蒙若想在北疆全境短時間內站穩腳跟顯然很不現實,倒是定能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敵軍趕出大褚,至於要不要繼續北伐那就不關陸宴清什麼事了。

正所謂:春困秋乏夏打盹,儒虛打了個哈欠後朝著陸宴清說道:“我困了,睡覺去吧。”

現在時間還早,睡上一覺倒也未嘗不可。

可就在這時,陸宴清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尿意,略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那什麼……我想尿尿。”

聽到這話,儒虛那原本已經緩和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還沒等儒虛開口說些什麼,陸宴清趕忙便朝著自己辯解道:“我是個人,有三急豈不是很正常?要不你先放開我一會,我尿個尿就回來?”

“若是能放開你我早就放了。”儒虛沉聲道。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儒虛姑娘陪我走一趟了。”

雖然很不情願,但陸宴清想要尿尿這乃人之常情,自己不讓他尿尿顯然有些說不過去。

來到茅廁,陸宴清背對著儒虛開閘放水,而儒虛雖然目視著遠方,但還是不由的俏臉一紅。

十幾息過後,陸宴清總算是完事了,趕忙提上褲子走了出來。

當看到儒虛的俏臉如此之紅,陸宴清本想對其調侃一番;可當看到儒虛那充滿凌厲之勢的雙眼,陸宴清頓時把調侃的話嚥進了肚子裡。

隨後,兩人回到了帳篷,儒虛在床上睡,而陸宴清則仍舊趴在床邊。

雖然這樣睡很是不舒服,但總不能與之同睡一張床不是。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就算儒虛並非是人也有些不便。

一覺醒來已是申時,陸宴清率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