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陸宴清與連傅濤二人來到了敕武宗境內。

兩人本想在城中歇息片刻在繼續趕路,卻不成想原本熱鬧的城鎮此刻竟變得死氣沉沉,街上游蕩著的大多是些宗門弟子,這讓陸宴清與連傅濤皆是眉頭一皺。

對於陸宴清與連傅濤兩人的到來,那些宗門弟子的眼中滿是輕蔑之色,根本沒將陸宴清兩人放在眼裡,更何況兩人還身著儒袍,就更被這些宗門弟子所不屑了。

不多時,兩人終於找到了一間開著門的客棧,但客棧門前有兩個宗門弟子把守,顯然是已被某宗門佔據當作了據點。

陸宴清不願多生事端,於是便商量著直接趕往敕武宗,想要在城中歇息片刻應該是不可能了。

兩人正欲離去,可就在這時,客棧內突然傳來一陣慘叫聲,這讓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向著客棧裡看去。

只見一個店小二此時正被一個青年男子踩在腳下,發出陣陣痛苦的哀嚎,而那個青年男子則叫囂道:“我們血雨宗肯在你這落腳乃是你們的福氣,而你們竟給我們吃這些糟糠,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二聞言趕忙求饒,出聲解釋道:“大俠饒命啊,各位大俠來我們客棧已居住多日,曾為給過一文錢,我們客棧也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你竟然還敢問我們要錢?真是不識好歹,看我不弄死你!”

說罷,那青年男子對這店小二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住手!”

就在這時,客棧外突然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莊毅聞言頓時面露不耐之色,又狠狠的踢了店小二一腳這才朝著客棧外看去。

只見客棧外正站著一老一小,兩人身著儒袍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模樣。

“你們兩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連你們一起打?趕緊給我……”

莊毅朝著門外的兩人怒喝道,可話還尚未說完,莊毅的腹部卻突然遭受重擊,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直接倒飛了出去。

見此情形,與莊毅一夥的眾人紛紛圍了上來,一臉警惕的看著陸宴清二人。

陸宴清看向一旁的連傅濤道:“師傅,這些人就交由我練練手吧。”

連傅濤微微頷首道:“嗯。”

下一刻,陸宴清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猛地朝著這些烏合之眾攻去。

這些人雖然都有些修為,但一二品的修者較多,最高也就那三個三品道修。

倘若陸宴清全力以赴,僅用幾招便能將這些人全部撂倒,但如此這般著實有些沒意思,所以陸宴清僅用拳腳功夫來對付眾人,並沒有用氣血之力進行加持。

可即便如此,五品武修的力道同樣讓眾人吃不消,更何況陸宴清的招式又極其凌厲,每招都能撂倒一人。

短短三十息之間,所有人全都被撂倒在地,這讓陸宴清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這些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雖然有修為上的壓制,但陸宴清的招數卻施展的及其完美,這讓連傅濤從陸宴清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連傅濤朝著陸宴清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讚賞之色。

可就在這時,一道罡氣從屋內迸射而來,直指陸宴清的背身。

連傅濤不禁神色一凝,正欲出手卻被陸宴清拿出黎弘一劍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