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吃過早飯,帶足乾糧後,陸宴清與儒虛便準備出發。

與眾人告別了一番後,儒虛化作了本體,陸宴清輕躍而起,踩在了儒虛的劍身之上。

儒虛載著陸宴清緩緩向空中攀升,不多時便沒入了雲端之中不見了蹤影。

足足上升了一刻鐘左右,儒虛才停下,在確認了儒祖陵墓的所在後,便徑直朝著前方飛去。

此時的陸宴清身處雲間,只能透過天上的太陽勉強確定儒虛行進的方向。

可儒虛就像是不想讓陸宴清辨別方向一般,不停的轉向且只在雲間穿梭,無奈之下陸宴清便不在意方向,在儒虛劍身上盤腿而坐冥想恢復浩然正氣。

儒虛的飛行全靠陸宴清的浩然正氣支撐,以防出現什麼意外儒虛還能用自身的浩然正氣互陸宴清周全。

不知過了多久,陸宴清感覺儒虛停了下來。

周圍風平浪靜,耳邊已沒有了狂風呼嘯的聲音。

陸宴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只見此時自己竟置身於雲海之上,而在自己面前則是一條長長的階梯,一直向上延展彷彿沒有盡頭。

“這……這是哪?”

看著周圍的雲海以及面前的石階,陸宴清露出了一臉詫異之色,很是不解的朝著儒虛詢問道。

而儒虛則沒好氣的應道:“這裡便是儒祖陵墓,你趕緊從我身上下來。”

聞言,陸宴清趕忙踏上了石階,很是難以置通道:“什麼!這裡竟是儒祖陵墓?你沒開玩笑吧?”

儒虛化作人形,很是不耐道:“不是儒祖陵墓能是哪?倘若儒祖陵墓藏在土地之下,又怎可能留存至今?”

說罷,儒虛便沿著石階而上,陸宴清趕忙緊隨其後。

走了一刻鐘左右,石階仍舊不見盡頭,而周圍的雲海卻彷彿凝固了一般,除了高度上的變化外,並沒有其他任何變化,這便給陸宴清一種原地踏步的錯覺。

又走過了一刻鐘,仍舊未能看到石階的盡頭,這讓陸宴清忍不住詢問道:“究竟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儒祖陵墓啊?”

儒虛頭也不回的繼續攀登,略有些微喘的應道:“倘若沿著這石階走,你一輩子都別想到達儒祖陵墓。”

此話一出,陸宴清不禁一臉懵逼,很是不解的問道:“既然走不到儒祖陵墓你為何還要走啊?”

儒虛冷哼了一聲道:“儒祖陵墓的玄妙我豈會告知於你?你跟著我走便是,別廢話。”

無奈,陸宴清只得跟著儒虛繼續向上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儒祖終究是停了下來,而身後的陸宴清見狀,一屁股坐在了石階之上。

隨即只見儒虛化作了本體,一道青銅巨門的虛影在石階上緩緩顯現,最終凝聚成了實體,這讓陸宴清大為震驚。

下一刻,儒虛將劍身整個插入了門縫之中,只見青銅石門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陣紋,朝著儒虛所在的位置匯聚而去。

這青銅門上所蘊藏的陣法十分的繁雜,陸宴清只是看上了幾眼,腦海便傳來一陣刺痛,令陸宴清險些從石階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