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究竟什麼事啊?怎麼這般神神秘秘的?”

跟隨著晉侯成出了院子後,陸宴清好奇詢問道。

晉侯成轉過身來,眼中滿是嚴肅之意道:“宴清,鎮疆王企圖謀反,皇上讓你我二人盯緊鎮疆王的動向,一旦有所異動立即彙報!”

此話一出,陸宴清的瞳孔驟然收縮:“鎮疆王企圖謀反,這怎麼可能?”

陸宴清雖然對鎮疆王的瞭解甚少,但也知鎮疆王乃是滿門忠烈,否則朝廷也不會讓鎮疆王在北疆擁兵自重。

可現如今晉侯成竟告訴他鎮疆王要謀反,這讓陸宴清很是難以置信。

倘若北疆王在這個節骨眼上謀反,與贊蒙、薩夷兩國一同攻打大褚,那大褚將沒有絲毫勝算,而他們此行前去也必將危險重重。

平復了半響後,陸宴清出聲問道:“頭兒,你可有將此事告知不良帥大人?”

“告訴了。”晉侯成道:“只不過不良帥大人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臉深意的對著窗外發笑。”

裴景銘在得知這個訊息後竟然在笑?這態度讓陸宴清有些捉摸不透。

晉侯成曾說過裴景銘的卜算之術尤為精湛,難不成是裴景銘卜算到了令他想笑的結果?

既然他還能笑得出來,其結果應該不會太糟才對。

雖然這揣測並沒有太多依據,但陸宴清還是鬆了口氣。

“頭兒,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相較於陸宴清,晉侯成在官場混跡的時間顯然更久,陸宴清出聲請教道。

晉侯成沉思了片刻後應道:“依我之見,小心為上,按照皇上的旨意妥善行事。”

“行,那就多多注意著點吧。”

既然是褚贏下的令,陸宴清自然難以推脫,那便闖一回北疆吧。

就在這時,一道傳音符從遠處疾馳而來,懸浮在了陸宴清的近前。

陸宴清凝睛一看,只見這竟是皇家傳音符,這傳音符是從皇宮裡傳來的。

見狀,晉侯成很是識趣的離開了此處,說不定這傳音符乃是皇上下傳,他還是不要在一旁為妙,這對他與陸宴清都沒有好處。

晉侯成走後,陸宴清接過傳音符加以催動,其中隨即傳來了褚贏的聲音。

“此行極其兇險,你切記要自顧周全;你與瓊溪的婚事我已在派人籌備了,只要你能從北疆回來,我便允你儘快與瓊溪成婚。”

聽著褚贏的話,陸宴清不禁苦笑連連。

打一棍子給個甜棗,真當自己好糊弄啊。

雖然陸宴清並不好糊弄,但面對褚贏當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褚贏不僅是大褚皇帝,而且還是他的未來老丈人,根本沒有給陸宴清回絕的餘地。

收起傳音符後,陸宴清便回到了院中,只見蘇煙柔正在收拾東西,其餘幾人則坐在樹蔭下閒聊,靜候夜晚的到來。

晚飯的重任自然落在了陸宴清的肩上,陸宴清很是自覺的出了衙門去市場買了些菜回來。

好在寧蘿秋對於做飯的興趣盎然,陸宴清在一旁給寧蘿秋燒火,炒菜對寧蘿秋而言倒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