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話音剛落,只聽身後突然傳來一個青年男子十分不耐的聲音:

“喂,這裡是什麼情況?”

聞言,眾人紛紛側目看去,只見一行身著黑色圓領長衫,胸口繡著麒麟金紋的三人走了過來,這些人顯然都是一個門派。

雖然這人的態度讓陸宴清很是不爽,但自己畢竟收了遺蹟主人的好處,於是便把自己看到的那行小字告知了幾人。

聽了陸宴清的話,為首的那個青年不禁邪魅一笑:“一人只能拿一個?那就等人到齊後盡數將寶物奪來不就得了。”

此話一出,陸宴清幾人頓時面露警惕之色,而與那青年同行的二人則猖狂大笑著附和道:

“師兄說的在理。”

“沒錯,不愧是師兄。“

就在這時,寧恬的哥哥突然發話道:“喂,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來奪取我們的寶物不成?”

“這是當然了,我師兄剛剛所說的話你難道沒聽見嗎?莫非你是個聾子?”

其中一人大言不慚的朝著寧恬羞辱道,這讓寧恬哥哥的臉色頓時陰沉了數分。

既然如此,陸宴清自然不能置身事務,於是便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什麼!你竟連我們麟藏宗都不認得?”

那個口出狂言的男子眉頭一皺,很是惱火的看向陸宴清。

陸宴清哪還能慣著他,直言道:“沒聽說過。”

此話一出,頓時惹怒了麟藏宗三人,“好小子,竟然敢目中無人,藐視我們麟藏宗,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麟藏宗的厲害!”

說罷,麟藏宗的三人便朝著陸宴清衝了過來,掄起拳頭準備大打出手。

陸宴清見此情形頓時神情一肅,急忙從儲戒中掏出黎弘招架。

從這三人的拳勢來看,那領頭的男子修為最為高深,看樣子足有五品武修之境,其餘二人皆是四品。

怪不得這三人敢如此囂張,在同齡之人中他們確實已經屬於佼佼者了,他們確實有狂妄的資本。

更何況進入這遺蹟還有年齡限制,那些身經百戰的高手根本未能下到遺蹟之中,而進入遺蹟中的大多隻是些年齡尚小的宗派弟子,在他們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這幾人的拳勢剛猛,角度刁鑽,顯然是學過招式,陸宴清這個花架子雖然持劍,但也無法與之正面硬剛。

雖說陸宴清若是底牌盡出能發揮出堪比五品武修的實力,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陸宴清也不可能每一擊都發揮出那樣的實力。

那種程度的攻擊對於浩然之氣和氣血之力的消耗極其巨大,陸宴清估計自己在全盛狀態下最多隻能用出三次,三次之後便會脫力,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無奈之下,陸宴清只好連連閃避,可即便如此還是不得不用儒術加持,否則陸宴清這個三品武修連躲開對手攻擊的機會都沒有。

見陸宴清連連敗退,其餘幾人不禁眉頭緊皺。

雖然目前麟藏宗的三人只針對陸宴清一人,但倘若陸宴清敗下陣來,接下來便輪到他們了,他們根本無法置身事外。

寧恬扯了扯甯浩的衣袖,輕聲道:“哥哥,你我二人合力佈陣,或許能讓陸宴清有一戰之力。”

陸宴清的速度與那麟藏宗的領頭男子不相上下,所以寧恬便以為陸宴清也是五品武修。

至於那破拳宗弟子就更不用多說了,他可是親眼見過陸宴清的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