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玄陣宗弟子從地上坐了起來看向自己,陸宴清連忙解釋道:“姑娘,我路過於此,見你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於是便把你叫了起來,以免歹人對你不利。”

聞言,那玄陣宗弟子凝視了陸宴清幾息,然後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道:“嗯,你是好人。”

這姑娘的聲音略顯沉悶,但卻顯得奶聲奶氣的,倒是和她那蘿莉相貌很是相符。

“姑娘過獎了。”陸宴清長舒了口氣,還好沒被誤會。

既然如此,陸宴清便不再多留,於是便開溜道:“姑娘你一路小心,儘快去與你們門派的人會和,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陸宴清便徑直離去,可令陸宴清感到疑惑的是,那玄陣宗弟子卻悄咪咪的跟在了自己身後,這讓陸宴清不禁眉頭一皺。

“姑娘,你跟著我幹嘛?”陸宴清回過身去,朝著那玄陣宗弟子問道。

可就在這時,那姑娘就像是做賊心虛了一般,慌亂中欲要隱蔽自己的身形,卻一不小心撞在了甬壁之上,一屁股摔倒在地。

看著這玄陣宗弟子的舉動,陸宴清可謂是瞠目結舌,這他喵的是什麼操作,她不會把這事怪在我頭上吧?

陸宴清心生退意,但那玄陣宗弟子在摔倒後只是悶哼了一聲,並沒有因為疼痛而發出叫聲,反倒是摸了摸額頭,語氣淡然的說道:“呀,流血了。”

說著,那玄陣宗弟子看向了陸宴清,神色頗為冷淡,但那額頭上卻留下了一縷殷紅的鮮血。

“流血了你趕緊止血啊,你看我幹嘛?”

這小妮的行為舉止很是怪異,讓陸宴清捉摸不透。

而這小妮接下來的回答更是令陸宴清崩潰,只聽她語氣淡然道:“我不會。”

彷彿流血的不是她一般。

又是一縷鮮血流下,寧恬只是擦去了臉上的血跡,依舊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陸宴清,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難道這小妞是個面癱?陸宴清猜測道。

見這小妞只是看著自己,並沒有多說什麼。

陸宴清於心不忍,然後走上前來到:“我用儒術給你治療傷勢,別亂動。”

“多謝,你是好人。”寧恬淡淡道。

陸宴清苦笑了一聲,然後施展儒術道:“止血化瘀。”

話音剛落,寧恬的傷口便被止住了,陸宴清出聲提醒道:“你的傷勢已無大礙,用手帕把血跡擦一下吧。”

“我沒有手帕。”寧恬應道,繼續看著陸宴清。

陸宴清簡直要被這小妞給搞瘋了,這小妞連自理能力都沒有,為何玄陣宗的那幫人會把她帶來參加歷練啊,這不是妥妥的送人頭嗎?

無奈之下,陸宴清只好將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寧恬:“吶,你留著用吧,新的。”

“謝謝,你是好人。”說著寧恬接過手帕,擦起臉上的血跡來。

這小妞似乎就會這一句感謝的話,這好人卡發的陸宴清苦笑連連。

“你能帶我找師兄嗎?”

擦完血跡後,寧恬起身朝著陸宴清道。

雖然寧恬是在求陸宴清,但語氣和神色卻依舊淡漠,這讓陸宴清鐵定認為這小妞是個面癱。

“行吧。”陸宴清答應了下來,好事做到底吧,畢竟這小妞似乎並不是蠻不講理之輩;若是能因此與玄陣宗交好,倒也不失是陸宴清的機緣。

寧恬道:“謝謝,你是好人。”

陸宴清莞爾一笑,“行,走吧。”

說著,陸宴清便帶著寧恬朝著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