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陸宴清了然頷首,怪不得連傅濤剛剛會說那種話。

連傅濤扭頭看向櫃檯的方向出聲詢問道:“這銅甲要多少銀兩啊?”

“兩千銀兩。”空無一人的櫃檯那邊回應道。

聞言,陸宴清瞳孔猛地一瞪,兩千銀兩對他而言也太貴了些。

雖說陸宴清能拿的出這兩千兩銀子,但尋常的玄階秘寶根本就不值這個價錢啊。

“宴清,你若有錢便將其買下來吧。”

見陸宴清遲疑不定的樣子,連傅濤輕聲勸說道。

“可是師傅,這兩千銀兩是不是太貴了些?”

頂級的玄階靈器不過一千銀兩,可單單這一件銅甲就要兩千銀兩,那他為何不去買兩件玄階靈器呢?總歸要比買這銅甲要划得來。

連傅濤無奈一笑,出聲解釋其中的緣由道:“宴清啊,這銅甲可並非是一般的玄階靈器,它可是有著成為地階靈器的潛力,所以才會賣的如此之貴,但總歸還是划得來的。”

“倘若它能在你的手中成為地階靈器,根本就不是兩千銀兩所能衡量的;即使不能成為地階靈器,這兩千銀兩買下也不虧,畢竟靈器可是比黃金更為保值的物品。”

聽到了連傅濤的分析後,陸宴清微微頷首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咬了咬牙道:“那就買了吧,只不過之後可就有勞師傅破費了。”

說著,陸宴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兩千銀兩已經是他的全部積蓄了。

連傅濤哈哈一笑,拍了拍陸宴清的肩膀道:“什麼破費不破費的,你我師徒二人何必受錢財拘束,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陸宴清心中一暖,沒再多說什麼,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後,連傅濤將這身銅甲取了下來,來到了櫃檯前結賬。

陸宴清從荷包中掏出了兩千銀兩的銀票放在了桌上,只見那銀票瞬間便不見了蹤影,櫃檯內再次傳來那老者的聲音:“多謝惠顧。”

連傅濤並沒有應話,而是讓陸宴清脫掉上衣,將這銅甲穿在了陸宴清的身上。

就在銅甲穿戴整齊之後,陸宴清的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彷彿被針紮了一下一樣。

看著陸宴清皺起的眉頭,連傅濤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出聲提醒道:“不必擔心,那是銅甲在認主,”

陸宴清微微頷首表示理解,隨即只見那銅甲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緩慢的向內收緊,原本寬鬆的銅甲漸漸變得合身起來。

一股異樣的感覺從陸宴清的心底油然而生,陸宴清彷彿自己和銅甲建立了某種奇特的關聯,想來這就是認主成功了吧。

隨著陸宴清的意念微動,那銅甲便漸漸變得透明起來,直至最後徹底不見了蹤影,陸宴清甚至無法察覺那銅甲的重量。

倘若不是那緊緊貼在陸宴清胸口的銅令,陸宴清差點以為那銅甲不翼而飛了呢。

見狀,連傅濤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招呼道:“走吧。”

陸宴清微微頷首,跟著連傅濤出了榮墨坊。

出了榮墨坊後,陸宴清兩人便沒再鬼市內繼續逗留,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客棧休息,準備明天一早繼續上路。

既然那上古遺蹟已然現世,那距離開啟之日已然不遠。

為了不讓他人捷足先登,還是儘快抵達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