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接下來我吟詩一句,你可要聽清記牢了。”

陸宴清的話讓晉侯成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晉侯成還是點了點頭配合道:

“沒問題。”

說著,陸宴清便吟誦道:“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頭兒,你可記住了?”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嗯,記住了。“

晉侯成重複了一遍,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往事已成空,還如一夢中。”

陸宴清話音剛落,晉侯成突然底下了頭,朝著一旁癱倒而去。

見此情形,陸宴清趕忙將其扶住安置在了椅子上,就在這時晉侯成悠悠轉醒。

“我怎麼突然昏倒了?”

晉侯成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

陸宴清沒有回答隨即發問,“頭兒,你可還記得我剛剛我所吟誦的那句詩?”

“詩?”晉侯成的目光中透露著迷茫,“我……我想不起來了?”

“有效!”陸宴清的眼中傷過一抹精光,他的猜想已經印證了一半。

隨後,陸宴清再次施展儒術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剛剛所吟誦的那句詩是什麼?”

“不知道。”晉侯成直接脫口而出道,顯然是受到了儒術的影響。

“頭兒,我剛剛吟誦的詩是: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這樣你能想的起來嗎?”

陸宴清話音剛落,晉侯成便連忙點頭,隨後一臉詫異的看著陸宴清說道:“你剛剛抹除了我的記憶?”

“用抹除並不貼切。”陸宴清道:“應該是遮蔽了你對這句詩的記憶才對,只要我將這詩告訴你,你還是能夠想起來的。”

下一刻晉侯成便明白了陸宴清的用意,不禁驚呼道:“難不成那兇手就是朱府之中,只不過被遮蔽了記憶,所以我們對他用儒術進行審訊才會沒有什麼結果!”

“我的設想正是如此。”陸宴清微微頷首。

“那宋元禎豈不是很可疑?”

晉侯成瞬間便懷疑上了宋元禎,畢竟他是案發那幾日唯一住在朱府的儒修。

陸宴清聞言不禁一陣苦笑,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竟把宋元禎給牽扯進去了。

“宋元禎此時在哪?”晉侯成嚴肅發問。

“此時應該在渝溪書院給黃字院學子授課吧。”陸宴清透過窗子看了看日晷道。

晉侯成對宋元禎的懷疑陸宴清可以理解,為了能配合晉侯成的調查,陸宴清提議道:“頭兒,既然你對宋大儒有所懷疑,不如讓我傳音回去,讓我師傅對宋大儒進行審訊如何?”

“宋……大儒?”晉侯成眉頭一皺,面露不解之色。

陸宴清見狀解釋道:“頭兒,宋元禎已在前天躋身大儒之境,所以現在需稱呼他為大儒了。”

“原來如此。”晉侯成了然的點了點頭。

讓連儒聖對宋元禎進行審訊倒也行的通,畢竟時間所剩無幾,要儘快順著這條線索找出真兇才是。

“既然如此,那便讓連儒聖對宋大儒進行審訊吧,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