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莊翰墨前來,學子們紛紛朝著莊翰墨問好道:“三長老好!”

莊翰墨朝著眾學子微微頷首,隨即沉聲開口道:“散學吧。”

此話一出,學子們頓時歡呼雀躍,匆忙收拾好了書本紙張後便離開的學堂,而坐在學堂之上的陸宴清則一臉懵逼。

“發生什麼事了?”

學子們走後,陸宴清朝著莊翰墨出聲詢問道,莫皖煙也來到了陸宴清的身旁。

莊翰墨神情凝重,出聲解釋道:“薩夷之人已經來到山腳下了,今日你便早些回住處休息吧。”

聞言,陸宴清這才想起薩夷一事,心絃頓時緊繃。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陸宴清欲要帶著一旁的莫皖煙離開此處,可卻被莊翰墨突然攔了下來。

“等等,這兩張符籙你拿著。”莊翰墨從懷中掏出了兩張符籙遞給了陸宴清,隨即出聲解釋道:

“這張符籙可以用來隔絕屋外的聲音,只需貼在房梁之上即可生效;而這張符籙可用護你周全,一定要貼身帶好。”

“多謝莊長老。”

陸宴清身後接過符籙,直接存進了儲物銀戒之中。

見狀,莊翰墨出聲提醒道:“符籙在儲物空間內是無法發揮效用的,切記。”

聞言,陸宴清趕忙將那符籙取出放進了袖袋之中,沒想到這符籙竟還有這樣的限制。

告別莊翰墨後,陸宴清與莫皖煙快步朝著小院走去,而蠻夷一眾此時已經來到了渝溪書院門前。

“因材施教?這是那位大儒提出的學說?”

看著牌坊上那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汪尼.坎圖一臉震驚的朝著門旁的禁軍詢問道。

“這可是我們渝溪書院……”

正當禁軍欲要自豪的告知這些外邦人“因材施教”的來處之時,卻突然被一陣渾厚的聲音打斷。

“既有客人前來,為何不及時通報啊?”

聞言,禁軍下意識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連傅濤與莊翰墨徑直走來,禁軍趕忙拱手作揖道:“參見二長老、三長老。”

今日有薩夷之人前來到訪,禁軍們自然也早已收到通知。

在薩夷之人尚未上山之前便有前方的探子到院中稟報了,二長老不可能不知道啊;倘若不知道,二長老又怎會與三長老一同到來,看來二長老這話中藏有深意啊。

薩夷這彈丸小國時常騷擾大褚邊疆,可謂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大褚人對於薩夷人完全可以用仇視形容。

聽聞禁軍對於連傅濤與莊翰墨的稱呼,汪尼.坎圖的瞳孔中傷過一抹精光,隨即虛心假意的朝著兩人拱手作揖道:

“原來是連儒聖與莊儒聖,在下汪尼.坎圖久仰兩位儒聖大名,不知姜老與董儒聖身在何處啊?”

看著汪尼.坎圖那一臉諂媚的模樣,連傅濤不禁心生厭惡,直接沒好氣的怒懟道:“哼,學術不精架子倒還不小,就你們這幾個人還犯得著我們院長與大長老出來接待?”

連傅濤突然發難,氣氛頓時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