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圍在一旁的學子們朝著陸宴清出聲懇求道,可陸宴清並不知道用何方法才能救治靈瑤,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一陣帶著濃濃異域口音的官話突然響起:“汪尼大人曾經說過,儒術可以用來緩解中暑,執教您不是大儒嗎,為何不試一下。”

聞言,陸宴清被當頭棒喝,“對啊,可以用儒術緩解中暑,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身為儒聖,竟忘了使用儒術,陸宴清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說著陸宴清猛地一錘大腿,趕忙思索起能緩解中暑的儒術來。

“一泓流水靜無塵,半榻松風清徹骨!”

陸宴清沉聲施展儒術,一股清涼之意頓時席捲開來,驅散了夏日的暑氣。

為了保險起見,陸宴清還施展了四字儒術:“暑氣消退,涼意盎然。”

在兩道儒術的加持下,中暑的症狀果然有所好轉。

不出一刻,楚靈瑤便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這讓陸宴清微微鬆了口氣。

“我……我這是怎麼了?”楚靈瑤扶著額頭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只是中暑了而已,並無大礙。”陸宴清出聲解釋道。

距離下課還有一段時間,將楚靈瑤扶回座位後,陸宴清便繼續開始講課。

……

另一邊,莊翰墨與連傅濤兩人來到了姜陽朔的書房,只見姜陽朔正與汪尼.坎圖圍坐在茶桌旁說著些什麼。

“連儒聖、莊儒聖。”

汪尼.坎圖朝著兩人拱了拱手以表敬意,但莊翰墨與連傅濤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徑直來到了姜陽朔的面前出聲詢問道:

“姜院長,尋我前來所謂何事?”

還沒等姜陽朔開口,一旁的汪尼.坎圖便主動說道:“姜院長,此事由我來說吧。”

姜陽朔聞言微微頷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莊翰墨與連傅濤則眉頭一皺。

“聽說連儒聖大理寺卿關係匪淺,煩請連儒聖能帶我前去拜訪,以加深兩國之間的情誼。”

“你為何不能自己前去?”

連傅濤眉頭微皺,面露不耐之色。

“連儒聖,我在褚京可謂是人生地不熟,有您帶路能方便些。”

連傅濤一時拿不定主意,於是看向了一旁的姜陽朔。

“既然如此,傅濤你便帶汪尼.坎圖前去吧,明天一早也好讓他們早些啟程。”

既然姜陽朔都發話了,連傅濤只好答應了下來。

雖然連傅濤很不願與汪尼.坎圖同行,但這樣就可以把汪尼.坎圖盯死在自己身邊,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汪尼.坎圖對陸宴清做些什麼了。

沒再多愣,連傅濤帶著汪尼.坎圖駕車趕往褚京城,臨走前連傅濤還特意囑咐莊翰墨在暗中照看一下陸宴清,小心謹慎些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