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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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清在葛昌武的帶領下正式向郭賢德辭去了捕快一直,郭賢德與葛昌武兩人並未出言阻攔,說的也都是些祝福的話。
雖說日後陸宴清將不在是永安縣衙的捕快,但倘若有些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陸宴清還是會出手相助的。
畢竟葛昌武對陸宴清可謂有再造之恩,說是陸宴清的再生父母都不足為過。
更何況陸宴清在這縣衙內承蒙眾人照顧,這份情誼陸宴清是萬萬不敢忘卻的。
依依惜別後,陸宴清便揹著行囊騎上駿馬,朝著渝溪書院走去。
當下最為要緊的是儘快賺錢把莫皖煙從青樓裡贖出,陸宴清可不願看到莫皖煙在青樓中受苦,更何況陸宴清還不在其身邊。
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火,時間長了陸宴清生怕事情出現變故。
一個半時辰後,陸宴清便趕到了渝溪書院,手持銅牌進入了渝溪書院內。
這銅牌便是身份的象徵,其中藏有一抹持有者的靈氣,以便用來核驗身份。
渝溪書院中暗藏大褚國運,所以朝堂對其極為重視,這才鍛造了這種特殊的銅牌。
就在陸宴清朝著自己的住所走去之時,只見一箇中年男子推著輪椅上的向永寧徑直朝著自己走來。
見此情形,陸宴清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暗道不妙,這人顯然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啊!
陸宴清本不想與之糾纏,所以便欲要繞道而行。
可那中年突然朝著陸宴清喊話,陸宴清不得不停下腳步。
“陸宴清!你毀我愛徒儒心,究竟是何居心!”
圍觀的眾人大多是學院的學子,對於蔡庚和向永寧兩師徒自然並不陌生,年紀輕輕便以躋身儒師之境的向永寧可是在同齡人中出盡了風頭。
陸宴清停下腳步與蔡庚對視,只見蔡庚的眼中竟滿是陰狠之色,這讓陸宴清心中暗生警惕。
他若想在這渝溪書院立住腳跟,這事就必須正面解決,躲是躲不過的;
倘若不然,非但會失了威信,還會遭到排擠,陸宴清可不希望如此憋屈的在渝溪書院任教。
“你這徒弟三番兩次向我挑釁,被毀儒心完全是咎由自取!我以詩服人,這有何不對?”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議論紛紛,沒想到那個不可一世的向永寧竟被同齡之人毀了儒心,這讓眾人大為詫異。
毀人儒心並非易事,兩者之間必須有著極大的差距,這讓眾人不禁猜測起陸宴清的身份。
陸宴清昨日雖在黃字院教了一堂課,但也僅限於黃字院的學子對陸宴清比較熟悉,其他人看著陸宴清還是感覺十分面生的。
“咎由自取?好一個咎由自取?我的徒兒只是想要與你對詩而已,但你卻仗著自己的詩才直接毀了我徒兒的儒心,分明是在持強凌弱,你這種人簡直有辱儒聖之名!”
蔡庚指著陸宴清厲聲怒斥道,那凌厲的目光中隱隱透露這幾分殺機。
向永寧可是他一手培養的儒修天才,年紀輕輕便踏入了儒師之境,加以時日必能拜入廟堂,倘若能躋身儒聖之境,封侯拜相更是指日可待。
可現如今,自己的徒弟竟被毀了儒心,這讓蔡庚何能不為之憤怒?
正所謂:師徒如父子,蔡庚這般惱怒陸宴清可以理解,但這並不是蔡庚胡攪蠻纏的理由。
圍觀的群眾聞言皆為之詫異,他們關注的重點都放在了蔡庚的最後一句話:“有辱儒聖之名!”
蔡庚這話是何意思?
雖然眾人都聯想到了蔡庚想表達的意思,但卻否定了這個猜想,露出了一臉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