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莊翰墨這一臉神肅的模樣,陸宴清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強裝鎮定的朝著莊翰墨拱了拱手道:“儒聖誤會了,小可只是想活命而已,並無得罪之意。”

莊翰墨聞言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後撇開話題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也應該是位儒聖吧?”

當陸宴清施展儒術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被莊翰墨看穿的準備,但他還是佯裝詫異道:“儒聖何出此言?”

“我所施展的儒術豈能被輕易掙脫,倘若你不是儒聖又怎能掙脫我的儒術?更何況你所使出的儒術既然能對我有所效用,那便說明了你就是儒聖!”

雖然莊翰墨很是不願相信,但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面前的這個青年與自己一樣,同為當世儒聖!

“原來如此。”陸宴清了然的點了點頭,莊翰墨倒是給自己科普了一個小知識。

既然此事已被挑明,那陸宴清也就沒有繼續裝傻的必要了,坦然承認道:“小可在機緣巧合下確實修成了儒聖之境,渝溪書院的三長老果然名不虛傳啊。”

陸宴清還不忘拍了一計馬屁過去。

“哦?是何機緣?”

莊翰墨來了興致,朝著陸宴清出聲詢問。

能讓一個青年修成儒聖,那得是多大的機緣啊,莊翰墨簡直難以想象。

陸宴清聞言又搬出了自己之前的說辭糊弄莊翰墨,說是兒時讀著讀著書就修成了儒聖,只是自己一直未曾察覺,知道最近才發現此事。

“什麼!”莊翰墨大為震驚,“你兒時便以修成儒聖?”

陸宴清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小子一沒身份二沒背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小子也懂,卻不成想只因幾句詩便把您給招來了,真是失策啊。”

說著,陸宴清很是惋惜的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莊翰墨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愣了半響出聲道:“那你可願加入我們渝溪書院?有渝溪書院庇護你就沒有什麼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顧慮了。”

在怎麼說陸宴清都是一位儒聖,且還是古往今來最為年輕的儒聖,莊翰墨自然願意招攬。

先不管陸宴清是如何修成儒聖的,但這種人還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為好,倘若被別有用心之人拉攏利用,後果可謂是不堪設想。

“這……”陸宴清露出了一臉糾結之色,加入渝溪書院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可那樣是不是有些太過招搖了?

倘若自己這個青年儒聖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其關注度自然可想而知,這與陸宴清想要低調處世的想法相違背。

半響後,陸宴清給出應答道:“儒聖,小可並不喜歡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而且儒聖這一頭銜小可也承受不起,所以還是算了吧。”

“你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莊翰墨看向陸宴清的目光中傷過一抹讚賞之色。

陸宴清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哪裡哪裡,認清自己幾斤幾兩總歸是好的。”

“這樣吧,此時你也先彆著急拒絕,等我先與院長和其它兩位長老商議一番你在決定也不遲。”

莊翰墨出聲建議道,倘若不能讓陸宴清滿意,恐怕陸宴清是不會加入書院的。

他雖是渝溪書院三長老位高權重,但對於陸宴清這個例外還是有些拿不準主意的,還需進一步商議。

“好啊,那就麻煩儒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