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莫皖煙給予肯定道:“想來明日你的詩定能傳遍褚京周邊的大街小巷,登門拜訪者更會絡繹不絕。”

聞言,陸宴清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自己無意間又出了那麼大的風頭,早知道就不對那麼多句詩了。

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以後要儘量低調點了。

現如今的他雖為儒聖,但背後卻沒有任何靠山,稍有不慎極有可能會萬劫不復,這可不是陸宴清想要的結果。

半響過後,陸宴清在浴桶裡已經泡的差不多了,就在陸宴清欲要起身之際,只見莫皖煙竟含羞帶怯的穿著薄衫踏入了浴桶中,陸宴清頓時大驚失色。

“你……你要幹嘛?”

浴桶內狹小侷促,莫皖煙沒入水中後整個人都趴在陸宴清身上。

莫皖煙朝著陸宴清嫵媚一笑,然後攬住了陸宴清的脖子,在陸宴清的耳邊輕語道:“陸郎,你泡完澡了可妾身還沒泡呢,你就陪陪人家嘛。”

說著,莫皖煙便把自己的俏臉埋在了陸宴清的脖頸處,感受著莫皖煙鼻息間傾吐出的溫熱,身為一個男人的陸宴清哪還經受的住,深吸了一口涼氣後便在莫皖煙的嬌笑中發動了攻勢。

……

鍾宏信雖只是儒修,但在儒術的加持下,腳程也並非比駑馬慢上多少,僅用了一個時辰便從永安縣趕到了褚京城南儒稷山山上的渝溪書院門前。

“原來是鍾大儒,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看門的兩個禁軍藉助著火光認清了來者,很是客氣的出聲發問道。

之所以渝溪書院會有皇室禁軍把手,是因為這裡面培養的可都是國家棟梁,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當朝皇帝對此很是重視,便派出了自己親自統領的禁軍把守。

這些禁軍最次都是二品武修,用來守護渝溪書院的安全可謂是在合適不過了。

聞言,鍾宏信將身後揹著的向永寧放了下來,兩個禁軍這才發現鍾宏信竟揹著個人。

“這青年乃是你們渝溪書院的學子,你們可認識?”

鍾宏信把向永寧帶到了兩名禁軍的身前,讓兩人辨認。

雖然此時的向永寧的神情很是呆滯,與平常時候的意氣風發完全不同,但兩人還是能認出向永寧來的。

“自然認識,他不就是蔡庚大儒坐下的得意弟子嗎?”

兩個禁軍常年把守在此,對於學院裡的學子很是熟悉,更別說向永寧這個學院紅人了。

“沒錯,正是他。”鍾宏信點了點頭,隨後解釋道:“他的儒心已毀,我特意送他回來,還請讓我進去面見蔡庚大儒。”

聞言,兩個禁軍頓時面露詫異之色,他們雖不是儒修,但儒心已毀是什麼含義他們還是一清二楚的。

兩人不敢怠慢,趕忙放行讓鍾宏信帶著向永寧進入學院內。

鍾宏信也是學院的常客了,倒也不需要兩人帶路。

不多時,鍾宏信來到了渝溪書院三長老的門前,輕聲扣門道:“莊儒聖,宏信有要事來報,還請您出來一見。”

鍾宏信沒能找到蔡庚大儒的住所,於是只能來叨擾渝溪書院三長老莊翰墨了。

話音剛落,只聽臥房內的燭火瞬間點亮,裡面隨即傳來了一陣深沉的聲響:“宏信老弟請稍等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