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太虛聽到這話,臉色微變,顯得有些不高興,說道:

“嘿!你小子頭都磕了,還不承認是吧?”

且蕪荻有些無語,急忙說道:

“不?是您讓我磕的,我才磕的呀!”

乾太虛聽到這話,更不高興了,繼續說道:

“誒?你再說說,那頭是我讓你磕的?”

且蕪荻回憶了一下,好像那第一個頭確實是自己主動磕的。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光溜溜屁股上的塵土,然後嘟囔道:

“那第一個頭是我主動磕的,可這後面兩個是您讓我磕的呀?”

乾太虛再次轉變,又笑盈盈的說道:

“對啊!是我讓你磕的,我讓你磕頭拜師,這有什麼問題嗎?然後你答應啦,就磕啦,一切都很合理啊!”

且蕪荻腦子有些亂,感覺被乾太虛這老頭兒給繞進去了。

他理了理思緒,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

“誒?誒?不對!您在繞我,從一開始,您就沒問我要不要做您的徒弟。”

聽到這話,乾太虛臉一沉,擼起袖子就開始來回踱步。

然後他吹了吹嘴邊的鬍鬚,嚴肅的說道:

“你不信是吧?好!你看好了啊!”

說著,他從懷中摸出了一面古怪的銅鏡,往頭頂上方一扔。

頓時,從銅鏡之中射出了一道白光,白光之中一些遊動的畫面伴隨著聲音浮現出來。

這時,只見畫面之中一個裸體少年閉著雙眼站在其中,此人正是且蕪荻。

畫面之中還有一位白衣老者,正在以指為劍,點在且蕪荻的眉心之上,此人正是乾太虛。

不多時,畫面之中,乾太虛嘴角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說道:

“你拜我為師可好?”

看到這兒,且蕪荻震驚得長大了嘴巴,兩顆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乾太虛居然還真的問過他要不要做他徒弟。

等到他從無比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感覺到,他被乾太虛這老頭兒套路了。

他慌忙開口說道:

“誒?誒?誒?不對啊!我那個時候可是失去了意識的啊!我壓根兒就沒聽見您說的話啊!”

此話一出,從乾太虛的身體之中,立即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元炁波動。

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嘿!你這臭小子,這不是強詞奪理嗎?你當我‘劍神’之名只是個擺設?”

說著,他散發出的強大元炁化作一隻大手,將且蕪荻如同拎小老鼠一般,直接拎到了半空之中。

隨後,乾太虛右手之間瞬間凝聚出了一把元炁長劍。

雖然這元炁劍體不像且蕪荻凝聚的那般巨大,但是很長很長。

並且這元炁長劍的劍身之上有著很多的符文紋路,並且隱約泛動著金屬的光芒。

這才是真正的元炁近乎完全實體化。

乾太虛將手中的元炁長劍高高舉起,直直的對準且蕪荻的命根子,語氣淡淡的說道:

“說,你認不認我這個師傅?如果你膽敢說個不字,那你就是背叛師門、欺師滅祖,我立刻切掉你的***。”

且蕪荻掙扎著,慌張的罵道:

“嘿!你個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