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由紀不屑的笑了笑,沒想到這幻覺還挺真實的嘛。不過,這種程度還不能迷到我!

胡桃醬可是校裡校外出了名的體育生,怎麼會染上這種怪病呢?

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覺,都騙不到我丈槍由紀的!

這麼想著,丈槍由紀繼續撫摸。手指剛剛觸碰到胡桃的臉頰,之間她腦袋一偏,張起血盆大口就要咬來——

沒等丈槍由紀反應過來,悠裡已經衝了過來,她一把抱住由紀遠離了正在掙扎的胡桃。

“欸?裡姐……?”

若狹悠裡把頭埋進了由紀的背上,哭的梨花帶雨。

“我不想再失去更多朋友了……不要走……由紀……”

丈槍由紀什麼也沒說,反過身去,抱住了悠裡……

“裡姐……”

該死的幻覺,為什麼這麼真實啊?

“胡桃,裡姐,解藥來了——”氣喘吁吁的美紀拿著一盒子的物品,衝了進來。

“快,有解藥了,注射,快注射!”悠裡立刻放開由紀,把那幾針解藥打如胡桃體內。

門外,奧爾加和麥基正在搬著什麼東西。慈姐呆在一旁,面帶愧色地喃喃自語:“都怪我害了胡桃……”

麥基在一旁安慰道:“慈姐,這不是你的錯。千算萬算,沒算到那傢伙居然會長的這麼巧,讓胡桃根本下不了手。”

幾個小時前,由紀一行人補充完物資回屋時,突然下起了大雨,把再外遊蕩的喪屍都聚攏起來衝進學校了。眾人只好放完物資,去清理喪屍。哪能想到有一隻喪屍居然長的跟慈姐一模一樣,一下子動了胡桃的心境,讓她被咬傷了。

雖然慈姐立刻按照員工避難手冊的說法,去地下室拿瞭解藥來,但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成效。

聽見胡桃的嘶吼身停止了,佐倉慈立刻衝進屋裡,她看到胡桃身上的那些屍化痕跡正在緩緩褪去,胡桃正躺在沙發上,慢悠悠地睡著了。

佐倉慈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終於落了下來。

這時,悠裡抱著由紀站了起來,她興奮地向慈姐大喊:“慈姐!由紀她分得清了!”

“分得清了?”佐倉慈喜極而泣,抱著由紀放聲大哭了起來。“由紀醬,你一定被嚇得不清吧……對不起……老師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老師對不起你啊!”

由紀向來是見不得人落淚的,更何妨是自己最喜愛的慈姐呢?眼見胡桃也完好無損了,她費力閉上眼睛,想要離開這個幻覺。

再睜開眼時,眼前的一切已被潔白的牆壁所取代。門外,三三兩兩的醫生正在閒聊著什麼。自己又回到了這個整潔的病床之上。

果然是幻覺嘛!由紀伸手正了正自己的衣領,突然一愣。

那衣服不知什麼時候溼了,彷彿有誰在上面哭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