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為什麼要害我?”姜言板著臉,語氣冷漠。

“啊?對不起啊,那一巴掌確實是我的不對……”茗兒看著姜言臉上已經消失不見的巴掌印,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提這個。

“害我這麼喜歡你!”

茗兒咬牙,極力不讓自己爆發。

這個人,這個人有病吧!從哪學會這麼多土味情話?

姜言看著面前少女氣到眼前一黑的樣子,成功得到了快樂。

從此以後,姜言又得到了一個獲得快樂的形式,那就是給茗兒說土味情話尬死她!

“你還真是……”茗兒盡力擠出笑容,“有才哈~”

“你喜歡聽啊,那我以後每天給你說!”

茗兒笑容凝固,她驚了。

這是什麼惡趣味,喜歡說土味情話?

倒也不是她受不了這個,她甚至也知道姜言就是想看她被氣到的樣子。可是她一想到姜言講土味情話就是為了惹她生氣,她就生氣……

於是,陷入了死迴圈。

“話說,雲舒宗和雲散宗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姜言單手抵在桌面上拖住下巴仰頭看著茗兒。

“怎麼?迴歸主線了?”

“你是作家,你說的是!”姜言眨巴眨巴眼睛,看的茗兒一陣惡寒。

“怎麼說呢……這兩個宗門,以前本是同一個宗門,幾百年前因為兩波人理念不合分裂了,當時就立下宗門大戰的約定,分開發展五百載,五百年後大戰一場決一個正統出來!”

“牧允綰就是這一代的雲舒宗主,也就是雲舒宗唯一的傳人……”茗兒瞥了一眼姜言,只覺得有些好笑,“哦,你也是唯一傳人!”

“我?我算個人體排放出來的臭味氣體!”姜言翻了個白眼。

“不過她應該也是逼急了,不然肯定也不會找我這麼一個外行人給她撐面子。”

“確實……估計是平日裡專心修煉忘了有這事,最近才想起來,只能出此下策了!”茗兒拆開自己的左邊髮髻。

“我靠,你這是真頭髮?我還以為假髮呢?看你今天聊天時一直襬弄,我還以為假髮要掉!”姜言伸手過去,想要摸摸茗兒的長髮,然後被茗兒嫌棄地把他的手拍了回來。

“今天打你太用力,頭髮沒固定住,歪了……”茗兒一邊整理頭髮,一邊略帶同情地看著姜言。

“……”

“我在旁邊看著你梳頭,是不是有點像老夫老妻?”姜言拖著腮幫子,看著旁邊梳頭的茗兒。

“你看我的手,像不像你臉上的巴掌印?”茗兒揚了揚自己的芊芊玉手,比劃著一個扇的動作。

“沒勁!”姜言起身,準備回自己房間睡覺。

“明天早點起床,正事要緊,別壞了人家牧姑娘的大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水軍,懂不懂水軍的職業素養啊!”姜言走出門,看著依舊擺弄自己頭髮的少女,這傢伙,自己要走頭都不回的嗎?

“你知道我的缺點是什麼?是缺點你!”

茗兒梳頭的姿勢停住,惡狠狠地回過頭盯著姜言。

“行了行了,晚安,我去睡了。”

姜言沒有理會茗兒憤恨地眼神,揚長而去。

從此以後,每天一句土味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