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後。

殯儀館。

母親還是走了。

走的毫無徵兆。

走得如此乾脆。

對於徐青的“貢獻”,她無比生氣。

她怒罵徐青沒有腦子。

她憤怒的抽自己的耳光,說她害了兒子。

然而徐青只是笑著,並無怨言。

只是現在。

看著母親躺在冰冷的冰棺裡。

徐青只覺得無比的冷。

參加追悼會的人很多。

可是那些哭聲是這麼的刺耳。

看向徐青時,他們總會面帶同情。

似乎他對母親的付出是一種“很傻”的行為。

徐青一個人跪在那裡。

面對著人們的噓寒問暖。

面無表情。

他做的不對嗎?

徐青從不這麼認為。

哪怕所有人都認為他做的“不對”。

可徐青很堅定。

如果醫生問起他是否願意提供一個腎給母親的時候他有絲毫的猶豫。

徐青都會感到羞恥。

......

時間很快到了高三那年。

徐青的學習生活無比的緊張。

他全身心投入學習之中。

想要考個好學校,讓母親的在天之靈開心一下。

然而就在某一天。

數學老師卻忽然將同學們挨個的叫到辦公室去問話。

原來。

他是想讓同學們去他家裡週末補課。

每週兩節課。

一節課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