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涼風捲起樟樹葉尖的暗香,午後的陽光正斜倚在茶几的玻璃上,在地面折射出彩虹。它沒有日出時的嬌嫩,沒有日落時的蒼茫,就像一位和藹可親的母親,在她經過的地方總會留下一抹溫馨的色彩,暖暖的,透著些浪漫,夾雜著青春的幻想。

“想象你在耳畔的呼吸~唇邊淚落幾滴~這就是全部,全部的痕跡~~”安雨朔的手機鈴響了,是前女友楊果的電話,安雨朔猶豫了一會還是按下接通鍵,又點了外放。現在自己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雖然自身立的正,不過有些事還是要注意的,他不想讓白秋靈產生什麼誤會。

“喂?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想你了。對了恭喜你啊,你現在在豆音上挺火的。我一直覺得你挺有才華的,就像之前你在小樹林和我表白的時候……

“楊果女士”,安雨朔打斷了她,“你今天打電話來不會只是想和我敘舊吧?”

電話那頭明顯一滯,“雨朔,我們回不去了對吧?”

“回不去也不可能回去了。”

“也好,我不覺得的我的選擇有什麼錯,咱們確實不合適。”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男朋友不知道從哪兒得知了你是我前男友,想邀請你在他的婚禮唱首歌。你可以來嗎?”

“不去!”說著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安雨朔掃過白秋靈急忙扭過去的腦袋,邀功似的說道:“吶,你看我拒絕的多幹脆。”

“哦,你不用和我說的。”白秋靈傲嬌地回答,“我不在乎。”不過翹起的嘴角出賣了她的內心。

“是是是,是我自己想說的,和你無關。那我現在還想做個直播,你坐在這裡好不好?”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看一下嘍~”

登上直播間,經典一套組合拳。《紳士》和《可惜不是你》是已經成為保留節目了。暖場結束,嗯,資料不錯,已經20多萬人了,可能是因為現在是下午兩點容易犯困的緣故,上班無聊的人總會找些事做,人數翻了一翻。

“感謝大家的禮物,今天也有新歌和大家分享……專輯啊,在錄了,在錄了。今天我前女友給我打了電話,一時挺傷感的,我和她走過的街頭,那一天,雨夜的風,也為我們最後的分離而悲傷。於是以後,我會繞開那條街,只是因為,那條街是我們愛情的結束。便寫了這首歌,《你還要我怎樣》,嗯,這是首治癒歌曲。”

/你停在了這條我們熟悉的街/

/把你準備好的臺詞全念一遍/

/我還在逞強說著謊/

/也沒能力遮擋你去的方向/

/至少分開的時候我落落大方/

……

/你還要我怎樣要怎樣/

/你突然來的簡訊就夠我悲傷/

/我沒能力遺忘你不用提醒我/

/哪怕結局就這樣/

/我還能怎樣能怎樣/

/最後還不是落得情人的立場/

/你從來不會想我何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