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的神情一滯,苦澀的嘆了口氣:“我知姐姐怨我,沒在大婚那日護好你,怨我沒讓你在攝政王府過上好日子。”

“唐柔,你不要在這轉移話題。”

唐瀅瀅輕拍了下巴掌,笑意微冷的看著墨辰:“不知,攝政王準備如何護著你的白月光?”

墨辰淡淡的瞥了眼她,坐在首位,嗓音聽不出喜怒:“你幫唐二小姐看看。”

唐瀅瀅注意到唐柔一瞬的得意和喜悅,輕嗤了一聲:“攝政王,你讓我幫唐柔治病,我就要幫她治病?”

“你多大的臉吶。”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攝政王殿下?”唐柔嗔道:“你這樣,會惹了攝政王殿下不快,對你不好的。”

唐瀅瀅輕呵了一聲,冷睨著她:“我要如何與攝政王說話,輪得到你這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你這臉,能走五匹馬車了。”

唐柔委委屈屈的看了眼墨辰,歉意的朝唐瀅瀅福禮道:“請攝政王妃原諒,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擔心你。”

“好了。”

墨辰不辨喜怒的說道:“唐瀅瀅,你幫唐二小姐治病。”

唐瀅瀅走到椅子坐下,不急不緩的說道:“攝政王,剛我就說過了,我為什麼要幫唐柔治病?”

“再有,聽聞唐慶也病了,好歹他與我是有著血緣關係的人,我要救也是救他啊。”

“姐姐,哥哥沒有生病,是那些人在亂傳。”唐柔是知道唐泉得了,和她同樣的病,卻是毫不關心,只想著治好自己。

唐瀅瀅意味不明的挑了下眉:“你確定?”

唐柔莫名的心裡不安,可想到自己滿是紅疹的臉,輕點了下頭:“哥哥真的沒事。”

唐瀅瀅勾唇淺笑,眸中一片寒光:“可我怎麼聽說,唐慶在四處求醫,甚至開出高價,求有名的大夫幫他治好病?”

唐柔有些惱唐慶瞎鬧騰,唐慶又不是什麼大病,一點點小病而已,就嚷嚷得到處都是。

哪像她,臉上起了紅疙瘩,這可是要命的大事,會毀了她的一輩子的。

“姐姐,這是他人亂傳的,想讓人誤會哥哥身子骨不好。”

她再三保證,說唐慶好得很,從小到大就沒生過病,此刻正在唐家,跟著夫子學習,沒有任何的事。

唐瀅瀅不著痕跡的往後廂房的方向看了眼,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兩分:“原來,唐慶沒病啊。”

她的語調十分古怪:“那些人真是不安好心,竟是胡亂傳唐慶有病。”

唐柔直嘆氣:“哥哥的性子不是太好,平時得罪了不少人,因此常有人敗壞哥哥的名聲。”

“哥哥這性子……爹和母親一直在說他,可哥哥總是聽進去,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唐瀅瀅單手撐著頭,很是驚訝:“你不是常說,唐慶的性子很好嗎,又常說他不用改性子,做自己就好。”

“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太讓我意外了。”

唐柔不慌不忙的解釋:“姐姐誤會了。”

“哥哥好面子,當著哥哥的面,我怕傷了他的面子,惹他不開心,實際,我很擔心哥哥的。”

唐瀅瀅似笑非笑的來了句:“你所謂的擔心,便是在他人背後,非議他人?”

唐柔一噎,卻很快想出瞭解決的辦法:“我這也是擔心姐姐誤會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