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我相信你。”

唐慶第一個跳了出來,十足十的相信唐柔:“我妹妹斷無可能做這樣的事。”

他怒瞪著酸梅湯,似是隨時會打死她:“你說,何人指使你栽贓我妹妹的?”

酸梅湯輕呵一聲,痛到全身發抖:“奴婢不栽贓他人,為何偏偏栽贓唐二小姐?”

“再有,為何如此巧合,就有丫鬟跑來說,看到王妃與晉王待在一塊,那丫鬟可曾親眼看到過?”

“是啊,我也很懷疑這點。”唐瀅瀅剛說完,便看到一個暗衛,將那丫鬟丟到了地上。

那丫鬟渾身是血,顯然早已受過刑罰。

“是二小姐,是二小姐指使奴婢,要奴婢故意嚷嚷,攝政王和晉王偷情的事的,二小姐知道晉王今日會來,是二小姐請晉王來的……”

據她所說,她是唐柔院裡打雜的丫鬟,平時做些繁瑣的事情。

有一日,她無意中偷聽到,唐柔吩咐枝蓮邀請晉王,在唐瀅瀅回門這一日來做客,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說是有事要單獨和晉王談。

然後在今日,她正在打雜時,枝蓮便吩咐她到時候故意嚷嚷,說這是唐柔的命令,辦不好會要了她的命。

“是小姐讓奴婢這樣做的。”

靠著牆壁的枝蓮,直抹淚水:“小姐與晉王在暗中有書信往來,且今日是小姐安排好的,算計攝政王妃的日子。”

“小姐還說,今日必要攝政王妃身敗名裂而死。”

齊刷刷,所有人都看向面容蒼白的唐柔。

唐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心裡有些發慌的想著辦法,也完全沒料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她苦澀的嘆了口氣:“許是,我生來便是錯的。”

“柔柔別擔心,有我在。”

唐慶將唐柔護在身後,怒火高漲的指著唐瀅瀅:“定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迫使枝蓮等丫鬟撒謊。”

“我家柔柔一向善良溫柔,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越說,怒火越高,一副要弄死唐瀅瀅的模樣:“你當真是太歹毒了,為了能陷害柔柔,竟是用瞭如此惡毒的方法。”

“哥哥。”

唐柔害怕的抓著他的衣裳,縮在他的身後,臉色越發的蒼白:“不是這樣的,這其中定是有誤會。”

“我陷害她?”

唐瀅瀅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無比諷刺的看著唐慶和唐柔:“唐大少爺,你脖子上的,就是一個裝飾,難怪你爹如此不喜你。”

蠢到唐慶這地步,也是沒誰了。

唐慶往她的方向走了幾步,卻轉身向墨辰行了一禮:“請攝政王殿下,為舍妹做主。”

“我家柔柔如此乖順溫婉的一個女子,是斷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此事擺明是攝政王妃陷害舍妹的。”

墨辰淡淡的瞥了眼哭得委屈的唐柔,又瞥了眼憤怒至極的唐慶,再瞥了眼仿若事不關己的唐泉幾人。

“唐瀅瀅為何要陷害唐二小姐?”他的聲線不帶任何情緒和溫度。

聽得唐慶一個激靈,所有的怒火變為了畏懼:“攝政王殿下是不知,攝政王妃從小到大,便處處設計陷害舍妹,只因她本身是個歹毒自私之人。”

“這次,她定是想毀了舍妹,好滿足她個人變態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