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利箭從各個地方而來,連一絲空隙也沒有,讓蓮音等人根本沒機會逃走,連前進一步都困難。

蓮音的手下緊緊的護著他,略有些防護不過來,有幾個人不同程度的受傷。

蓮音越發的焦急,迫切想要離開這裡。他十分清楚,繼續留在這裡,他真的會死的。

在心願沒有實現前,他說什麼都不能死。

「喲,蓮音你想跑啊。」這時,唐瀅瀅,墨辰和墨淵開在一眾禁軍的保護下走了過來。

此刻的白霧已是漸漸散去,露出了蓮音等人的身影,也讓唐瀅瀅三人看到了這些人的狼狽和焦急。

「攝政王妃你看蓮音,他哪兒還有平時鎮定的樣子,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好爽啊。」墨淵開笑嘻嘻的說道。

唐瀅瀅頗為認同的直點頭:「太子說的極是。這麼久了,這次咱們總算能解決了蓮音了,不妨慢慢的收拾他,也好讓他知道被折磨是多痛苦的事。」

墨淵開豎起大拇指:「順帶,還能解決了蓮音的那些手下。就是不知道,他的那些手下會不會為了他拼命。」

唐瀅瀅是懂陰陽怪氣的:「太子,若他的那些手下在得知這個情況,會來救他才怪。況且,他的那些手下都不知道他在這裡。」

她直搖頭:「要我說,還不是蓮音蠢,為了不被人知道行蹤,都不告訴手下自己藏在哪兒。」

墨淵開忽的輕拍下巴掌:「攝政王妃,我懂了,他這是不相信所有人,認為他的手下也會害他,所以才這樣做的。」

他用同情的眼神看蓮音:「攝政王妃,你說他多可憐啊,做了這麼多事,可身邊連個能相信的人都沒有,甚至死後也沒人拜祭他。」

墨辰由著這兩人在那說,他看見蓮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難看,一副恨不得剁碎在場所有人,卻又無法做什麼的憋屈模樣,薄唇微勾,還是媳婦厲害。

唐瀅瀅:「太子這話點醒了我。我看吶,蓮音在死後不僅沒人拜祭,還不會有人幫他收屍的,他的那些手下只會撇清干係。」

「說不定,他的那些手下還會高興他死了,如此就能得到他的一切了。哎呀呀,莫不是我說的是真的?」

墨淵開哇哦一聲:「攝政王妃,我覺得你說的是真的。能跟著蓮音的人,豈會是好人。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真心幫蓮音,只會……」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蓮音的暴怒聲。

「你們給我閉嘴!」

唐瀅瀅*墨淵開:「你讓我們閉嘴,我們就閉嘴嗎?喪家之犬!」

墨辰的黑眸中染上了笑意,這兩人在這些方面還挺合拍的。

蓮音氣得臉紅脖子粗,偏生又做不了什麼:「攝政王妃,你們放我走,我把我知道的事全告訴你們。」

唐瀅瀅攤手:「可是,該知道的我們全知道了啊。甚至,有些事是你都不知道的,比如林金做這些事的目的。」

蓮音確實不知林金做這些事的目的,他也不在意:「我知道其他事……」

唐瀅瀅抬手打斷他的話,笑意漸漸冷了下來:「蓮音,你用不著再說任何話,今日你必須死。」

「你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覺得我們可能放了你嗎?」

蓮音掃了一圈重重包圍他的禁軍,暗衛,弓箭手和九城兵馬司,滿手心的冷汗。

他十分清楚一點,今日他想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唐瀅瀅三人主動放他離開。

「我知道不少的事,來換取你們放我一人離開。」

唐瀅瀅懶得廢話,直接下令抓住蓮音:「若是他負隅頑抗,直接殺了!」

但她相信,蓮音是不會負隅頑抗的,

這人可是「很惜命」的。

正如唐瀅瀅所想的那樣,在手下全死傷後,蓮音為了活命束手就擒,根本不敢殊死一搏。

蓮音被暗衛點了穴道,還被五花大綁,被迫跪在了唐瀅瀅三人的面前。

唐瀅瀅先給他強行塞了幾顆藥丸,她拍了拍手:「好了,這下我放心多了。」

蓮音無力的趴在地上,如一條即將被殺的臭蟲般:「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唐瀅瀅冷冷的俯視著他:「一種是能讓你渾身無力的藥丸,剩下的是會讓你一點點痛苦的藥丸。」

「你不是很喜歡折磨他人嗎?我也來折磨你,讓你嚐嚐被人折磨的滋味。」

蓮音剛要罵她,忽然全身宛如被撕裂般的疼痛,疼得他止不住的慘叫。

「好痛!唐瀅瀅你個該死的***,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