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問過我和攝政王的意見了嗎?」唐瀅瀅冷下臉:「不用留活口!」

命令一下,如暴雨般的短箭射向了那些白衣蒙面人。

又有這麼多地暗衛配合,白衣蒙面人哪裡是對手。

不到小半個時辰,所有地白衣蒙面人全被擊殺。

地上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鮮血彙整合了小溪。

唐瀅瀅當沒看見,淺笑著對樂音公子說道:「你瞧,救你地人全死了。我知道你是個不怕死地,我也不說要你死一類地話,只說要對你的短笛下手。」

樂音公子為了自己的短笛,能說的全說了。

他本身是江湖上的人,一向獨來獨往,一般是哪裡有樂子,他就去哪兒的。直到有一天,他遇上了滿身銅臭味的杭正豪。

說杭正豪是滿身銅臭味,還侮辱了這個詞。那男人極其喜愛金銀,不止他的穿著打扮是靠著金銀的方向,連他家裡的密室裡堆積著不少的金銀,只為了能讓他平時把玩把玩。

杭正豪說,有不少的樂子請他玩,其中有捉迷藏,被找到人會被砍掉一隻手或者一條腿,藏到最後的人能要求所有的失敗者做一件事。

第一次玩這個遊戲的他,就喜歡上了這個遊戲。

後面,杭正豪陸陸續續的給他找了不少有趣的樂子,他才答應跟他合作。在合作期間,他幫杭正豪做了不少的事。

比如,用笛音控制某些人來做一些事,這些人有朝臣,有商人,還有……宮裡的一些人,他也殺了很多人。

殺的人太多,他已是記不清楚這些人的名字和容貌了,每次他都是按照杭正豪的意思去解決這些人。

「像是對付攝政王的事,也是最近幾年才開始的。一開始,杭正豪他們並未太將攝政王放在眼裡。」

唐瀅瀅和墨辰對看了一眼。

「為什麼?攝政王掌權已是好幾年了。」唐瀅瀅問道。

樂音公子說了句不清楚:「似乎是跟杭正豪的主子有關。我曾聽他提過一句,他主子對權力沒興趣,因此一開始沒太將攝政王放在眼裡。」

「直到,攝政王一次又一次在無意中壞了他們的事,還大大的阻礙到了他們的計劃,杭正豪的主子才籌謀對付攝政王。」

唐瀅瀅更為不解了:「你主子不是為了權力,那他做這些是為了什麼?」

這點樂音公子是真不知道,他也不在意:「可能是為了好玩吧。我不管這些的,自是不會打聽,但我聽說杭正豪的主子籌謀了多年,快要達成目的了。」

唐瀅瀅和墨辰聽得心中生疑,假如幕後之人不是為了權力,那他做這麼多事就不太能說得過去。

等樂音公子交代完了所有的事,墨辰立刻進行了一系列的安排,並直接擰斷了樂音公子的脖子:「這是你應有的下場。」

樂音公子是聽到這番話的,他沒有遺憾的笑了笑。這輩子,能有這麼多好玩的,他還有什麼遺憾呢。

唐瀅瀅讓墨辰毀了短笛,隨後把短笛放在樂音公子的面前,交代暗衛處理了屍體:「攝政王走吧,咱們該到刑部了,想必周圭和明王也到了刑部了。」

墨辰嗯了聲,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刑部,大牢。

唐瀅瀅和墨辰分別坐在椅子裡,周圭等人全被綁在特殊的刑架上,他們能相互看見旁邊的人,全無法做什麼。

「攝政王,你這是做什麼?」明王有些發慌,他明白是計劃失敗了,卻沒想到攝政王會將他抓到刑部大牢裡。

墨辰雙腿交疊靠著椅背,薄唇噙著一抹冷笑:「明王這是明知故問。」

明王的左邊是周青青,右邊是成王,這讓他的心不斷往下

掉:「攝政王,有話咱們好好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父皇的兒子。」

墨辰不想廢話,他直接問道:「誰告訴我,陛下的情況是怎麼回事,我可以讓他死輕鬆點。」

獄卒適時的一鞭子甩在地上,臉上的橫肉跳了幾下:「各位,我刑部大牢有不少的刑罰,我一一為你們介紹。」

「比如穿繡鞋。」他拿出一雙鐵製的繡鞋,展示給明王等人看:「穿繡鞋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穿繡鞋,是將這雙繡鞋燒紅後,強行穿到犯人的腳上。」

「到時候……」他嘖嘖嘖了幾聲:「犯人的一雙腳會外焦裡嫩的,他的一雙腳也會廢了的。」

明王等人一臉驚恐,努力的縮著腳,生怕這雙鐵製的繡鞋會穿在他們的腳上。

「不不不!攝政王你不能這樣做。」明王用力的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