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些麻雀和狗,我是不可能會失敗的,都怪那群畜生!」

有那狗東西和卓傑辛杏在手,攝政王跟唐瀅瀅是不敢對他做什麼的,他已是勝券在握,可全被那群畜生給破壞了。

「你才是畜生!」唐瀅瀅雙眸噴火,狠狠的說道:「你對辛杏做了什麼?」

晉王笑得瘋癲:「做了什麼?我不過是讓卓傑當眾要了她罷了,否則會有很多男人伺候她的。」

唐瀅瀅一聽這話,真的是活剮了晉王的心都有了,她氣得渾身發抖:「好好好!既然你如此喜歡男人伺候,我便滿足了你的心願!」

她隨後指了幾個身強力壯的禁軍:「晉王賞給你們了,你們務必也好伺候好他,讓他感到舒坦和愉悅,不能讓他有一丁點兒的不舒服。」

被指的幾個禁軍相互看了看,再朝墨辰行了一禮。

墨辰摸了摸唐瀅瀅,輕聲的哄著她:「此事不適合禁軍來做,我有更合適的人,保管能讓晉王舒舒服服的。」

「不!攝政王,唐瀅瀅,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晉王聲嘶力竭的吼道:「我是當朝王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唐瀅瀅陰狠的笑著:「不能這樣對你?當你用如此惡毒的方法害辛杏時,便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了。」

「晉王,你千不該萬不該動辛杏。如今你動了辛杏,我便會讓你明白這後果會有多嚴重。

放心,這只是剛開始,後續還會有很多招待你的。」

這下晉王是真的怕了,怕唐瀅瀅這個毒婦會用那些卑鄙下作的手段折磨他:「唐瀅瀅,不是我要如此對辛杏的,是這些人要我這樣折磨她的。」

「這些人說了,若我不按他們的要求辦,便要我好看。」

賀子軒怒斥道:「你特麼的放屁!晉王,明明是你記恨辛杏當初不肯給你當側妃,辛家不肯輔佐你,才用如此陰毒的方法來收拾辛杏的。」

「當時你還說,要讓所有人皆知辛杏出了這樣的事,要活活的逼死她和辛家。」

眼瞧著晉王和賀子軒又要狗咬狗,唐瀅瀅特不耐煩的喝道:「將晉王拖下去好好的伺候,至於你……」

她弒殺的眸光落在賀子軒的身上:「我會慢慢的招待你,好好的招待你的。」

賀子軒直咽口水,止不住的搖頭:「不不不!唐大小姐,真的不關我的事,全是我主子的意思,是他命我如此做的,我也是聽命行事……」

為了能活命,為了不受折磨,他將自己所知道的全說了。

賀子軒本是寒門子弟,他和家裡一直希望他能走科舉當官,從而光耀門楣。然而,他多年來科舉皆是失敗了,可他的同窗一個皆一個透過科舉做官,這讓他產生了極大的不平衡。

他將所有的錯全推到了朝廷和科考上,認定是科考官員對他有所不滿,同窗陷害他,才讓他的科舉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因此,他產生了報復朝廷和同窗的念頭。

然,他一介寒門子弟,哪兒能對付得了朝廷和同窗。他也不肯放棄,想著方要報復。

就在某一天,一個嫵媚的女子找上了他,她自稱紅憐。

紅憐說,能幫他達成心願,條件是他幫她的主子辦事。當時他是不相信的,但紅憐幫他收拾了一個他極為看不慣的同窗,還沒惹來任何麻煩,也沒誰查到他身上。

打那以後,他便開始為主子辦事。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攛掇他人做某些事,他皆是會毫不猶豫的去辦。

為此,他得到了很多的好處。有金銀財寶,也有命令朝臣的權力,這大大滿足了他的虛榮心和自尊心。

這次,主子命他攛掇晉王謀朝篡位,他便找上了晉王。至

於主子為何要這樣做,他並不知。

「我不知主子是誰,也不知主子要做什麼,更不知主子有哪些人手。每次有事,皆是主子派人過來,我只管照辦,從不敢多問。」

唐瀅瀅和墨辰在聽到紅憐的名字時,神情一變,又有紅憐。這就是說明,晉王謀反的事沒這麼簡單。

等審問完了賀子軒幾個人,唐瀅瀅扶著辛杏回了偏殿休息,卓傑跟在身後,墨辰去處理剩下的事了,還有很多事要他處理。

偏殿。

唐瀅瀅看了眼仍在哭泣的辛杏,低聲的詢問卓傑是怎麼回事:「那一晚,你和辛杏是如何被抓的?」

卓傑憔悴的面容有著苦悶和自責:「我也不知,等我醒來時便發現,我和辛杏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裡,外面有好幾個蒙面人守著我們。」

「我倆不是沒試著逃跑過,然而那幾個蒙面人的武功高強,還一天十二個時辰盯著我們,我倆完全沒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