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麻雀像是故意的,是用尖銳的嘴撞的墨辰的額頭,當場就給某個攝政王撞出了好幾個紅印,但也撞得幾隻麻雀頭暈目眩,栽到在唐瀅瀅的懷裡。

唐瀅瀅伸手戳了戳幾隻麻雀,再看了眼墨辰額頭的紅印子,笑了:「攝政王,你這是有多不得動物的喜歡啊,你瞧瞧,幾隻麻雀橫衝直撞的就撞向你,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

墨辰揉了下額頭,看了兩眼她手裡努力爬起來的幾隻麻雀:「誰養的麻雀像誰。」

唐瀅瀅的眸子微閃,表情沒一絲變化:「我可沒養這幾隻麻雀,它們是見你要胡說八道,所以才撞你的。」

墨辰看出她的警惕和防備,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也許是吧。」

「我去給你準備沐浴。」話落,他便走了。

唐瀅瀅的心裡不大安穩,她又戳了戳幾隻麻雀,特小聲道:「日後你們可不能再這樣做了,墨辰許是懷疑我了。」

從之前的一些事和話來推測,可能墨辰對她的本事有所懷疑,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越是這樣,她越是要小心,斷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了她的這項本事。

等幾隻麻雀飛走後,唐瀅瀅便去沐浴了,她邊沐浴邊想著幾隻麻雀傳來的訊息,唐柔和吳芷暫時沒有動作,這兩人像是安分了似的。

以她對這兩人的瞭解,這兩人的安分是表象,很有可能是這兩人做了什麼,沒被動物們發現。

最近她得小心些,避免中了這兩人的算計。

等沐浴完,她看到墨辰坐在那在整理東西,問道:「大晚上的,你整理什麼?」

墨辰注意到她的頭髮還是溼的,用內力幫她烘乾,再用玉梳幫她梳:「明日早朝,有些東西得交給陛下,樣子是要做足的。」

唐瀅瀅懂了:「你來這麼一出,先不說那一個個的王爺會坐不住,連那些朝臣也會坐不住的,多好的機會啊。」

墨辰給她加了一件衣裳:「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玩意兒罷了,正好趁此機會清理清理,或許能查清楚所有的事。」

唐瀅瀅也是這樣想的:「我一直在想這件事,你說誰有如此大的本事,能一而再的算計這麼多事,還不被你我查到。」

單憑她的動物朋友們,要想查到很多事並非多難,可她就是查不到誰在搞鬼,甚至連墨辰都查不到,足見此人隱藏得有多深,有多厲害了。

墨辰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寬慰道:「這些事我會查清楚的,你不要太煩心,你最近很辛苦,有空好好休息。」

唐瀅瀅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辛苦的,她瞥了眼墨辰:「總覺得你不懷好意。」

墨辰哭笑不得:「……我關心你,就是不懷好意?」

「無事獻殷勤,非女幹即盜。」

「請問王妃,我對你獻殷勤,那不是正常的嗎?」

唐瀅瀅撇嘴:「明顯不正常,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墨辰沒太聽懂:「我們男人哪樣?」

唐瀅瀅瞄了他幾眼,沒說話了。

墨辰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一個問號:「我又哪裡惹你生氣了?」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真的太難懂了。

唐瀅瀅說著沒有,便回了裡間休息。

墨辰也不整理了,跟了上去:「你讓我死,也得讓我死的明白吧。」

唐瀅瀅懶散散的躺在床上,見某個攝政王要躺上來,一腳把人踢開:「滾回你的院落去,少賴在我這裡。」

墨辰不敢有脾氣,無可奈何的坐在一旁:「你告訴我,我哪裡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