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瀅瀅見狀,便要先走一步,誰知被墨戰給攔住了。

「攝政王妃,我有事想和你單獨談談。」

墨戰垂涎的望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色心,說著還要上手摸她:「是很重要的事,必須要單獨和你談才行。」

原來這女人這麼美!

這麼美的女人,只可能是他的。

唐瀅瀅的眼神一凜,抬腳便狠狠的踹在他最薄弱的地方,再揚手就是一大把的藥粉:「狗東西,敢輕薄我,我讓你當一輩子的太監!」

話音還未落下,她便看到墨戰被人一腳踢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地面凹陷處一個坑來。

側頭,見是面染寒霜的墨辰,心頭微動。

接下來,她親眼見證了墨辰是如何一點點踩碎墨戰的雙手雙腳,和他最博薄弱的地方的。

全程,聽到了墨戰痛苦的嘶喊聲和求饒,令她的心情都好了起來。

像墨戰這種看上哪個女人,便想將其霸佔的噁心玩意兒,這點兒教訓都算輕的。

「本王看你是過的太舒坦了。」墨辰眼神如刀的睨著墨戰。

墨戰有多痛,便有多後悔,他怎麼都沒想到,墨辰會當眾對他做如此惡毒的事,好歹他也是撫養了他多年啊。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他顫音道。

墨辰不欲跟他廢話,要命人將墨戰拖走時,從旁邊竄出來幾個人。

是墨永寧,安王妃和月兒。

「大哥,你怎能如此對父親?」墨永寧怒氣衝衝的指責道。

安王妃和月兒縮在一旁沒說話,兩人看到墨戰那慘狀,不禁一哆嗦,心裡盤算著要如何為自己謀取利益。

看王爺這樣子,怕是日後都要躺在床上了,關鍵他還能不能行是個問題,她們得儘快為自己做好安排才行。

「你在教本王做事?」墨辰毫無溫度的眼神,落在墨永寧的身上。

墨永寧雙腿一軟,「噗通」跪在地上,面無人色的連連搖著頭:「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

「可是,父親這樣……攝政王殿下,好歹這也是你的父親,你這樣做真的不太好。」

他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機會,定要利用這個機會扳倒攝政王,拿回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墨辰對墨永寧的心思一清二楚,眸光冷如寒冰:「安王意圖調戲攝政王妃,貶為庶民,安王府所有人今日之內全給本王搬出去,否則一律就地處斬!」

墨永寧幾人呆滯在原地,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攝政王,你無權這樣做,你無權這樣做!」

「攝政王,你憑什麼這樣做,我家王爺可是陛下的親弟弟,你沒有這個權力。」

墨辰一抬手,便有兩個暗衛落在他的面前,他下令道:「帶走!」

就在這時,月兒竄到了唐瀅瀅的面前,跪在地上磕頭求救:「求求攝政王妃救救我家王爺,事情不是這樣的,這其中定是有所誤會。」

瞥了眼哭得眼淚汪汪的月兒,唐瀅瀅用繡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慢條斯理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攝政王栽贓安王?」

月兒一噎,哭得更慘了:「妾身不是這個意思,攝政王妃,請你看在我家王爺是攝政王父親的份上,救我家王爺這一次。」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好日子,說什麼都不能失去的。

唐瀅瀅面露厭惡:「父親?安王他配嗎?單憑他對攝政王做的那些事,便足夠他死一萬次了。」

安王明知墨辰的真正身份,還敢那樣對墨辰,不是找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