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可是最為有名也最為百姓著想的普佛寺,還有佛子,佛子做了那麼多好事,幫了無數的貧苦老百姓,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

「我不相信,佛子是斷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我看這件事多半是誰栽贓的,意圖對佛子不利。」

「說這話不覺得奇怪嗎?佛子是普佛寺的僧人,誰會對他不利,又不涉及到利益,我看此事多半是真的,俗話說的好,無風不起浪。」

最先說話那人又道:「你們別不信,我聽說官府都插手這事了,據說是其中涉及了太多的事,至於是何種事,那就說不好了。」

「但你們想啊,普佛寺所有的產業為什麼會全在佛子的名下?還有主持,之前說主持閉關參透佛經,結果主持早已被害了,你們不覺得這其中問題重重嗎?」

大夥兒一聽是這個理。

「確實是這樣,佛子只是普佛寺的佛子,斷沒理由有用普佛寺所有的產業的,再加上主持莫名被害,還有空相大師一而再幫唐柔的事,我是越想越不對勁。」

「對啊,空相大師無緣無故的偏幫著唐柔,若沒有普佛寺的允許,他敢這麼做嗎?」

「我是相信普佛寺和佛子的,這其中定是有人在搞鬼,佛子多好的人啊,便是普佛寺所有的產業在他的名下也不奇怪啊,他是普佛寺的繼承人。」

關於普佛寺和佛子的事傳得越來越廣,知道的人也越來越多,無數人都在討論這件事,還有很多好事者到不同的花樓賭坊查,哪家花樓賭坊是佛子開的。

鬧得沸沸揚揚的。

佛子蓮音得知此事,訓斥了成書一通:「我早就警告過你,在如今要小心謹慎行事,切不可再讓攝政王抓到任何把柄。」

「你倒有膽子,讓人偽裝成大理寺卿的捕快,擅闖攝政王府,還敢在攝政王府抓人,是以為攝政王拿我沒辦法,是嗎?」

成書是一個左臉有著一道疤痕的中年男人,他看著十分兇殘又陰毒:「佛子,我這也是想早點兒解決了攝政王,如此咱們的大計才能實現。」

「只是我沒想到,有了免死金牌和命案,攝政王妃都能安穩脫身,還牽扯不到攝政王,這男人當真是好運氣。」

蓮音怒聲道:「蠢貨!便是免死金牌和命案牽扯到攝政王,單憑這點事也無法扳倒他!從今日起,你給我安分些,若是你再私自行動,你是知曉後果的。」

他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今天,眼瞧著快要完成大計了,是不允許出任何岔子的。

成書十分清楚蓮音的手段,也明白如今不能再胡來,應了下來:「佛子,攝政王妃那邊可要做點什麼嗎?如此好的機會,咱們得把握住。」

蓮音表示不用,眼神陰狠,用不著他們做什麼,有的是人會幫他們收拾唐瀅瀅的。

唐瀅瀅這女人可是壞了他不少的事,他是不會輕饒了她的。

而唐瀅瀅在昏迷了幾日後,終於是醒來了,她有些暈乎乎的望著熟悉的床帳,耳邊傳來了墨辰微微鬆氣的聲音。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墨辰將人扶了起來,在她的身後墊了個枕頭。

唐瀅瀅剛要說沒事,卻是猛的吐出一大口黑血,還吐個不停,她趕緊給自己把脈。

「太醫,太醫!」墨辰高聲道。

幾個太醫用最快的速度跑了過來,又是給唐瀅瀅把脈又是給她施針。

唐瀅瀅卻是吐血不止,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血全吐出來為止,吐得她咳嗽了幾聲:「用,用藥……」

她已是從把脈得知了自己的情況,斷斷續續的交代了要用那些藥,著重說了立刻給她服用止血藥丸。

幾個太醫是清楚唐瀅瀅的醫術高明的,在

徵得了墨辰的同意後,當即給唐瀅瀅服下了止血藥丸,隨後按她所說的藥方抓藥。

止血藥丸服下沒多久,唐瀅瀅便止住了吐血,可她整個人十分虛弱,仿若下一秒便會沒了。

這讓墨辰的心揪在了一起。

在太醫為唐瀅瀅診治好後,墨辰便讓太醫去熬藥,隨後輕手輕腳的幫唐瀅瀅換了衣裳,再慢慢的幫她擦拭乾淨。

「你放心,我定會治好你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他手指輕顫,微低的嗓音裡夾雜著些許的不安。

很虛弱的唐瀅瀅看了眼他的手指,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用很緩慢的語氣說道:「我沒事的,我的醫術你是瞭解的,不用擔心。」

墨辰伸手將人抱在懷裡,聲線微啞:「你不能有事,若你有事,我會去找你的。」

唐瀅瀅有些哭笑不得,感慨道:「世事無常啊。」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中毒,還是來勢洶洶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