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真的是補藥的問題,晉王的臉色唰的一下全白了,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而後猛的快步走向唐瀅瀅。

「攝政王妃,你……」餘下的話,在看到煞神般的墨辰時,說不出來了。

墨辰將唐瀅瀅護在身後,冷眼盯著晉王:「你不知男女有別嗎?」

晉王聞言往後退了好長一段距離,不敢再靠近唐瀅瀅:「請攝政王原諒,我是想盡快治好我的病,並無其他意思。」

他憤恨的握緊拳頭,眸底滿是陰鷙。

墨辰不帶搭理他的,轉頭看向唐瀅瀅:「要給他治病嗎?」

唐瀅瀅攤手錶示這病她治不了:「耽擱得太久了,若是早幾日來,或者晉王不亂服用那麼多藥物,或許還有治好的可能。」

晉王聽得腦子裡嗡嗡嗡的響,無比後悔自己在得知有些不太行時,服用了那麼多補身體的藥物,以此來證明自己很行。

「攝政王妃,請你一定要幫幫我,若你都治不好我,那沒人能治好我了。」

他不能成為太監的,若他真成為了太監,那他便無法繼承皇位了。

唐瀅瀅是不可能治好晉王的,再三表示沒辦法,便拉著墨辰出了裡間,誰讓晉王這渣男如此噁心,一而再的算計她不說,還故意讓人誤以為她和他有匪淺的關係。

她一出來,春姨娘幾人便圍了上來,但有墨辰在,幾人不敢靠近。

幾人都在求唐瀅瀅幫他們治療,都開出了豐厚的條件。

唐瀅瀅掃了一圈,最後眸光落在安王妃和月兒的身上,她拿出一瓶藥膏:「這是之前說好的藥膏,可我就這麼一瓶。」

安王妃和月兒一聽,毫無徵兆的撲向春姨娘,撕扯抓的打著她。

「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了,我便能得到藥膏了。」

「該死的***,讓你活著,讓你活著,今天我非得弄死你不可。」

春姨娘委實沒料到會這樣,等她反應過來,已是被硬生生的扯掉了一大把的頭髮,整個人春光暴露。

「啊!」她蜷縮成一團,驚慌的縮在角落裡:「你們,你們做什麼?」

安王妃和月兒卻不管,直直的撲向那瓶藥膏。

唐瀅瀅拉著墨辰閃開,她便看到安王妃和月兒同時將藥膏抓在手裡,誰都不讓誰。

「***,這是我的藥膏,你給我鬆開!再不鬆開,我弄死你。」

「瞧王妃這話說的,誰拿到這藥膏,這藥膏便是誰的,可談不上是你的。」

兩人開始撕扯怒罵,宛如潑婦罵街,毫無形象可言。

唐瀅瀅看得津津有味,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起來,在場的可都是跟她有恩怨的,有的還是跟她有大仇的。

墨辰如一尊保護神站在她的身邊,時刻注意著周圍的情況,這些人會在同一時間來找唐瀅瀅治病,怕沒這麼簡單。

等鬧騰完了,除了安王妃和月兒拿到了一瓶膏藥外,唐瀅瀅沒幫任何人治病,還將人趕了出去。

春姨娘幾人站在攝政王府的大門口,面面相覷。

「攝政王妃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春姨娘陰陽怪氣的說道:「不止對自己親哥哥如此不好,還如此拿喬,我看日後啊,咱們得跪著求她咯。」

「誰讓人家有個好丈夫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