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獅捏緊了拳頭,咬緊牙,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十七歲的毛頭小子:“呵呵,果然是年少有為。”

“我只是年少輕狂。”錫澤一臉無所謂。

“我勸你不要打我家人的主意,這條路上,誰都不容易。如果沒了後顧之憂,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

“多謝提醒。”錫澤舉起酒杯,“那就合作愉快。”

“明天我會派人和你交接。”把杯中酒飲盡,起身怒氣衝衝的走了。

山獅走後,承堯對錫澤說:“澤,你是不是太狠了,人家女兒才五歲。”

“我又不會真的怎麼樣,是他自己心虛了,不過,看的出來他很在乎他家人,還算是個男人。如果他孑然一身,估計就不會答應我的要求了。”

承堯邪邪的一笑:“怎麼,開始欣賞他了?”

“不欣賞他我會給他那麼多錢?!”

“澤,你到底想幹嘛啊?”

“死神黨,聽說過嗎?”錫澤往沙發上一靠,慵懶的說。

“沒有,等等,你不是……”承堯馬上領會到了他的用意。

“我是,哈哈,喝酒。”山獅走後兩個人就恢復了該有的少年模樣。

“這位先生,您到我們夜上濃妝來還用得著強迫女人麼?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去幫您叫就是了。”聶小蝶甩開身邊男子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我就要你。”男子一雙桃花眼,身著名牌,看得出來是個家室優越的紈絝子弟。

“那恐怕要您失望了。”說著想要轉身離開。

“站住。”男子臉上微含怒氣,伸手抓住小蝶,扯過她的肩膀,逼著她看著自己:“我看上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你放開我!”小蝶大聲喊。

“就憑你,也要命令我?呵!”男子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光天化日你……”

“天理?我就是天理!”不等小蝶說完,男子接過她的話。

低頭要強吻小蝶的時候卻被她咬了手臂。

“媽的,該死的女人!”抬手想要給小蝶一個巴掌,卻被人突然用力抓住,動彈不得。

身邊傳來手的主人的聲音:“打女人?你還算男人嗎?”

男子轉頭看見楊錫澤的臉,有些憤怒這個多管閒事的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錫澤沒有說話,只是咬了咬牙。

只見男子痛苦的臉慘叫了一聲:“啊——”

“咔啦”一聲,男子的手腕被生生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