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噗!”

水斯年被兩人架著回到客棧內,胡一筒嚇了一跳,怎麼才出去一會兒就帶回一個人來。

連忙上前,將人抬進房間內,唐萱萱先一步進去準備一番。

兩人一人抬腳,一人抬手,迅速將其放到了床上。

“沈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到了此刻,胡一筒還是懵的,因為他可以明顯察覺到此人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難道這人是黑馬車中的那人?

“噓,一會兒再解釋···”沈星流一臉緊張地看著床上的水斯年,唐萱萱的三指已經搭上了他的手腕。

此時,水斯年已經處於半夢本醒之間,回來之前,就曾多次陷入昏迷中。

如果能問發生了什麼事的話,沈星流真的很想問問。

為什麼水斯年會和自己人打起來?

馬車上到底是誰?

亦或者,他們以為那是誰?

“萱萱,他怎麼樣了?”沈星流握了握拳頭,見唐萱萱鬆開了手指,急忙上前問道。

“星流你先別急,”

唐萱萱強行鎮定下來,咬了咬嘴唇,“水堂主他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體內有七八道火之力,正在瘋狂遊走。但我的青木訣不能用···”

“火之力?”

沈星流喃喃自語,還記得在戰鬥時,那人的火龍被自己斬開的場景,“那我可以救他嗎?”

“水堂主他所受得是陰火,而星流你的火是至陽之火,”

唐萱萱扭頭看了看,“若是陰陽之火糾纏在一起,恐怕水堂主的身體會當場受不住,從而立即暴斃。”

“那是不是我用別的火,就可以救他了?”沈星流突然想到,自己運轉離陽焚火訣時,似乎能調動一種白金色的火焰。

金色的火焰是太陽真火,白色的火焰,應該就是南明離火了。

“或許可以試一試,”

唐萱萱瞪大了眼睛,雖然知道他已從火兒那兒學得小神通,但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且不說兩種火焰融合起來有多難,而且此神通,似乎還有著熔鍊其它火焰的能力。

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水斯年快不行了,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那星流,我們一起努力,”

唐萱萱腦中靈光一閃,“一會兒我用銀針將那狂暴的火之力聚起來,然後你再將它們匯出水堂主的體外。”

“可是你也要小心啊,若不可為,千萬別逞強!”

沈星流應了一聲,將水斯年拉了起來,兩人盤坐在床上。

“呼啦!”

而後他一把解開其衣衫,露出了水斯年精壯的上身,沒想到此人平日裡斯斯文文的,倒是如此深藏不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