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說就說啊,動什麼手呢?

我這麼聰明,一下子就懂了啊。

我的傷才剛好哎,好痛。哇,又開始暈了!

吃雞,吃雞,補一補,這味道真好吃,裡面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火之力嗎?

轉眼間,沈星流就把一隻雞給吃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他忽然想起陸義鳴出去前,那明顯是落寞的背影啊!

看到同樣沉默的鬼頭三,沈星流小心請問道:“陸前輩,他是怎麼了?”

“唉,你喝不喝?”

鬼頭三遞酒給他,被他拒絕了,現在喝酒?重傷初愈的他,怕死得不夠快啊。

一人喝酒真無趣呢,又飲下一大口,長長的吐出一口酒氣。

“鹿逸門,就剩他一個人了···”

語氣中充滿了滄桑與悲涼,連帶著沈星流都是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搭話。

唯有,被火焰燒的崩裂開來得木柴,在無言地訴說著不屈。

......

渝州城內。

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各自查探著白天發生在城中的那場大戰。

曹家,一處別院裡。

“怎麼樣,收到小蝶的訊息沒?”黑袍人再度現身,他的心情自從葵小蝶失去蹤跡後,就沒好過。

“稟大人,暫時沒有,”一名模樣清秀的男子,回答道:“不過我們得知唐門封山已有五天,是為了保護唐萱萱闖關。”

他端坐在廳中上位,微微頷首道:“此番刺殺沈星流的事,沒想到廢了這麼多波折。”

“金仲你確定已經擊殺他了嗎?”

“哼,俺做事還無需你的吩咐,中了俺的全力一擊,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回他。”

感受著腰間傳來的劇痛,讓他有些不真實,已經包好的傷口,也在不斷起伏的怒氣中再次崩開,鮮紅的血液瞬間浸透紗布。

“沒想到啊,原來你的血也是紅的。”黑袍人瞅不出喜樂,不過一聽就是在嘲諷他。

一旁的女子拉住氣沖沖地金仲,道:“您還是消消氣吧,傷口又裂開了。”

隨後動手,替其更換紗布,又用撒上些金瘡藥。

畢竟他的皮肉太硬了,一下子搞彎七八根鐵針,才勉強縫合,已經沒有針了。剩下的都是毒針。

嘲諷完金仲,心情大好的他,又把目光投向曹洪之。

此刻,他正在窗戶旁,迎著月光欣賞手中的一塊美玉,就像握著美人的手,捨不得鬆開。

實在是受不了曹洪之的猥瑣目光,他大收一張,攝來玉佩,前者嚇了一跳。

“還··”曹洪之剛想討要,卻立馬住了嘴,微微屈腰拱手道:“請大人將此玉賜給屬下吧。”

“哼,算你識相。”玉佩在黑袍人指尖上下翻飛,看得曹洪之一臉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