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凜白之前在滑雪的時候,分明是儲存了實力的!

而他們還以為他的水平和他們差不多,所以降低了警惕心,才同意了這個賭注。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陰險了,肯定是早就想到了這一招,才在之前留了一手,然後就挖了一個坑,在後面等著他們呢。

而他們又被賭注引誘著,太過輕敵,結果就讓這個人給得逞了。

悔不當初。

哦,要說姜瑜在之前似乎也儲存了實力,三個哥哥也沒想到姜瑜滑得這麼好的話,那是他們都瞭解姜瑜憊懶的性子。

如果不是什麼競技類或者需要表現的場合,姜瑜是壓根不願意出這個風頭。

哪怕她的實力可以吊打在場的所有人,她也不會自個冒出來,突然就要來段個人秀。

因為她懶。

封凜白輕嗤一聲,唇角帶著笑,眼裡卻沒有任何笑意。

“願賭服輸。”

他的眼神懶洋洋地掃過在場的三個哥哥們,語氣鄙夷,“這都不敢?這麼沒種嗎?”

姜景年皮笑都不笑道,“你怎麼說的一副你要試試的樣子?”

這話火藥味十足。

兩人的眼神裡都冒出火花,滋滋作響。

姜瑜偏了偏頭,有些茫然。

她拉了拉封凜白,問道,“你是有什麼話要單獨和我說嗎?”

封凜白並沒否認,“當然。”

姜瑜:“那我先和他離開一下,待會見。”

姜瑜都提出來了,姜景年也沒再說什麼。

姜星奕也不好當著姜瑜的面說要她小心封凜白。

待封凜白和姜瑜離開之後,姜景年才皺了眉,問姜成朗,“妹妹知不知道封凜白對她是什麼心思?”

姜成朗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姜星奕的眉頭皺得更深,“可是小妹之前還單獨和他一起來我的工作室排練,看起來,他們關係確實不錯。”

姜景年:“而且這次旅行,聽封凜白說還是他提出來的,他邀請妹妹,妹妹沒有拒絕,只是妹妹又邀請了我們。”

姜星奕忽然心裡有些沒底,“妹妹邀請我們的意思不會是要我們給她掌掌眼,然後待會,他們就要公佈關係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承受不了這種打擊,妹妹才十七歲啊封凜白他怎麼下得去手?”

姜景年一想,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

“所以這是為了公佈關係先做好鋪墊嗎?”

姜成朗的太陽穴猛地一跳,“別瞎想,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

姜星奕還在福爾摩斯附體,胡亂猜測著,“那他們現在單獨離開,會不會是覺得已經試探得差不多了,要再對對口供,想好說辭,待會就直接回來公佈了?”

姜景年沉思著,“這樣似乎也太明目張膽了一點?”

姜澤宇走了過來,“你們在說什麼呢?妹妹呢?”

見他們遲遲不回來,姜澤宇無奈,只能慢慢滑了過來,結果看見他們站在這裡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好像還在商量著什麼,宛若在開著什麼緊急會議。

姜澤宇難得看見這三個人露出這幅樣子,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