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軍閥的仙女未婚妻72(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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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傾並不是有意不接顧梟電話的,事實是,她今天一早就出門了,根本沒能來得及等顧梟電話。
喻傾到了雜誌社,就聽到夏光風和陸明道憂心忡忡的說,孫奇,在一個大會堂裡,已經開始拼命演講遊說,抨擊顧梟和喻傾,不顧民生,只顧自己的利益。
甚至還說出了顧梟出兵打仗全然是為了成就他個人的英雄主義,而不是為了國家大事著想的話。
夏光風和陸明道,請了幾個學生去那裡聽著,聽到複述的畫師臉都氣的發紅:“我從未見過像他這樣厚顏無恥之人,當初沿海那邊戰情剛剛開始的時候,難道不是他說什麼都不肯發兵,若不是顧兄英勇上戰場,加上阿傾你在後方為他斡旋,沿海那邊現在指不定已經淪陷了!”
喻傾皺了皺眉:“夏兄慎言,現在人多口雜,切不能再被人留下話柄了。”
夏光風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氣急了。”
喻傾搖頭:“我知道夏兄你也是為了我好,只是目前形式不比從前,說話做事都要小心為善,你別怪我多嘴多舌才好。”
夏光風連忙擺手:“怎會如此?阿傾你一向識大體,這些我都是知道的。”
幾個人正憂心忡忡地談論著,應對的方法,雜誌社外面就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學生:“夏老師,劉老師,喻老師,你們都在啊,那正好,不得了了,那軍閥已經在會堂裡開始肆意辱罵起你們來了,說什麼你們都是縮頭烏龜,敢做不敢當,就只會舞文弄墨的寫寫畫畫,實際上什麼醜事都做盡了,如今被曝出來便什麼也不敢說,還說不信你們看著他這場演講,哪怕到了最後下午甚至晚上你們都是段段不敢出來面對他的,只敢自顧自縮在雜誌社裡。”
陸明道聽到最後實在是氣急,一揮衣袖:“豈有此理,他孫奇壞事做盡,到頭來卻反倒說我們是小人了?他這樣顛倒黑白也當真是不怕天打雷劈。”
反倒是一向魯莽的夏光風剛剛被喻傾,說了幾句,這下子倒變得有些沉穩起來了,他嘆了一口氣,坐下:“唉,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顧少帥而今不在江城,他留下的部隊也畢竟是少數,我們一群文人自然也不能和他們硬碰硬,還不是隻能忍氣吞聲,任由著這樣的宵小之徒踩在我們的頭上。”
而喻傾沉默了好一會,卻突然站起來,眼中閃爍著些許奇異的光芒:“怕什麼,他既然都這樣挑釁我們,那我們便出去和他們理論一番,也未嘗不可。”
這下子不要說夏光風和陸明道,就連,旁邊來報信的窮學生都愣了愣:“您這是什麼意思?”
喻傾,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會堂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窮學生聞言臉色發白,搖了搖頭:“很不好,那孫奇妖言惑眾,極力宣揚顧少帥的醜聞,更讓人氣惱的是,顧百川那傢伙也去了會堂,還字字泣血地指責他當初如何對他唯一的兒子好,甚至還說、說……”
窮學生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面紅耳赤的樣子,搞得夏光風一臉狐疑:“你吞吞吐吐的,這副樣子到底是做什麼?那顧百川莫不是罵了什麼汙言穢語?”
窮學生這才慌張搖頭:“倒也沒有他只是說,說他當初是為了沿海那一邊的安全才為國出戰,結果在戰場上受了重傷,他說他說他受了傷以後就再也不能生育了,還說顧少帥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可能對他不好,還說什麼前18年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這樣的兒子,但是找回他以後就一直盡心盡力的對待,從不讓顧少帥受一點委屈,把什麼好東西都給他,沒想到顧少帥掌權以後一改曾經溫和善良的面目,為了軍權,生生把他囚禁在家裡,讓他生生蒼老了十幾歲都不止。”
陸明道和夏光風有些愣住了:“這孫奇究竟給顧百川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連這種事都說出來了。”
“對呀,這顧百川從前不是最愛面子的一個人,如今他竟然把自己的劣勢就這樣,明明白白的暴露在了整個城市,甚至整個國家面前。”
“而且大家都是知道他當初有多麼濫情的,誰會相信他那一番慈父的面孔?”
“他就不擔心,日後若是故鄉回來重新掌權,他不緊賠了自己的名聲,最後還下場淒涼嗎?”
“他到底是有多相信孫奇那夥人?”
窮學生此時已經被他們的談話震驚住了:“那顧白川說的居然是真的?”
陸明道此刻越來越氣:“是真的,但是事情根本不像他當初說的那麼美好,什麼前18年都不知道顧梟的存在,可能嗎?他當初是混跡在青樓裡拈花惹草誰不知道啊,他如今卻敢這樣說。”
喻傾站起身來:“這顧百川根本就沒想過顧梟能回來,他和孫奇的想法從始至終都是一樣的,他們都沒有想過顧梟會回來,她現在已經恨透了顧梟,又自覺,以後能一生無憂,所以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說話。”
夏光風和陸明道被她忽然凜冽起來的氣場嚇到了,不禁有些慌了神:“阿傾,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在沿海那邊會對顧梟下手?”
喻傾勾唇冷笑:“他們肯定是留有後手,不過沒關係,這都不是我們要操心的事情,我相信顧梟,我們現在就去會堂也未嘗不可,我到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這下子但是夏光風有些許遲疑:“阿傾,你是認真的嗎?現如今顧兄也不在江城,他所留下來的部隊真的是在少數,我們就這樣過去,會不會著了他們的套啊?”
喻傾眸光發冷:“別怕,我一切都有安排,我早知道這件事會這樣發生。”
夏光風愣住了:“阿傾你這是什麼意思?”
喻傾抬起頭,對著夏光風坦誠一笑:“我有阿梟留下來的一些人脈,我早就知道他們會在大會堂裡演講。”
為了讓面前的這些人安心,喻傾還特意多說了一些細節:“我甚至知道他們安排的狙擊手究竟會在哪裡?”
夏光風忍不住退後了一步:“狙擊手?!他們果然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