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梟連著寄了好多書信,可喻傾不是不回,就是回了也措辭冷淡。

顧梟被打擊到了,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兩年沒有聯絡,在喻傾的心中,他很可能早成了朋友以下的關係。

更不要說他最開始妄想的戀人了。

喻傾願意回信說不定也只是看在他幫了喻德不少的面子上。

喻傾在顧梟心裡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他理所當然地覺得喻傾不管到哪裡都能迅速交到很多朋友。

想到喻傾很可能已經融入了新的環境、有了關係更好的朋友,顧梟就整個人都低落了下來。

也沒臉再去問副官怎麼哄戀人開心了,陸陸續續寫了一些信都沒得到喻傾回應後,便慢慢的也不再寫了。

那時候的顧梟只以為喻傾是慢慢忘了自己,所以才忽視自己那麼多的來信,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

喻傾甚至還會冒著生命危險幫他鋪路。

顧梟越想越不明白,一雙劍眉狠狠皺起,在冷淡英俊的臉上,顯得有些兇。

要是被手下計程車兵看到他這副表情,恐怕早就嚇尿了。

好在喻傾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早習慣了他思考事情時的這副表情,並不害怕。

顧梟在江畔踩了剎車。

然後下車,走到副駕駛開啟了車門。

“下來談談。”

這邊沒有人,月黑風高的,其實是有些曖昧的。

喻傾卻不害怕。

只是她穿著旗袍,夜風吹進來的時候會有些冷。

顧梟暗罵自己粗心,不等喻傾抬腳想要下車,就啪一下關了車門。

喻傾被他這副陰晴不定的樣子搞得不明所以,就看到幾秒後,車門再次開啟。

一件溫熱的大衣先披在了喻傾身上。

“穿上再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