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上完臉上的藥,秦冽鬆了口氣。

“腿上的傷,你可以自己上,你把上衣脫下來,我給你擦擦肩上的傷。”

秦冽:!

秦冽臉上還帶著幾分愉悅的痛苦,聞言立馬拒絕:“不用了,我肩上沒傷。”

喻傾戳戳他沒傷的臉頰:“騙人,我都看到他們把你的肩摁在地上了。”

說著說著又開始難過:“我要是早點到就好了,你受了這麼多傷,還不願意和我說,我真的好擔心你。”

秦冽對上新晉女友可憐兮兮、以退為進的一番話,什麼思考能力都沒了。

“你不要這麼想,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更嚴重。”

喻傾還是皺著眉頭,聲音可憐:“可是你都不願意讓我看看你的傷,你一個人肯定隨便對付對付就過去了,要是發炎了都沒人知道……”

秦冽反手脫了上衣。

等他抬頭看到喻傾眼裡不明顯的笑意時,才發現喻傾剛剛的小委屈是演出來的。

喻傾連忙摁住他想要穿衣的手,小聲道歉:“我錯了男朋友,不是有意戲弄你的。”

“我真的擔心你,你看你這麼多傷,我給你上了藥再穿上。”

少年經常鍛鍊,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八塊腹肌硬朗又漂亮。

不是明顯的肌肉男,而是帶著力量感和爆發感的健碩。

喻傾是個合格的白月光,專心致志的處理傷口。

按照醫生的要求,先是把肩膀上青了的痕跡化開,然後又給流血的地方擦碘伏上藥。

肩上的傷不疼,秦冽卻一臉隱忍的低著頭。

感受著喜歡的人在自己背上肩上動作。

秦冽腹肌緊繃,緊張得眼尾都有些發紅。

怎麼還沒有結束……

你個不知禮義廉恥的混蛋。

秦冽在心裡暗罵。

他覺得他用盡了前半生所有的意志力,才能聽到喻傾天籟一般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