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齊景山的點明,一些資歷很老的人,頓時想起了一個家族。

南港馮家!

「沒想到,南港馮家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當年,齊馮兩家深城爭霸,齊家老爺子力挽狂瀾,將馮家打得節節敗退,從此奠定了齊家霸主的根基。」

「雖然馮家敗退,但卻未傷及元氣,他們去到了離深城不算太遠的南港,也在那裡紮下根來。」

「馮家,這是覺得自己力量已經足夠?可以反攻而來了?」

大家議論紛紛,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大致清晰了起來。

馮漢池輕撫著表面翠綠的梵鍾,神情陰冷的說道,「當初我們馮家被趕出深城,齊家老爺子將這口梵鍾送給了我們。」

「今天我奉家主之命,將這口梵鍾,歸還齊家!」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馮家真的膽大包天,敢在齊雪的生日宴會上,送上這口梵鍾。

齊雪的臉色也變得難看,本來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日子,偏偏有人來搞破壞。

「馮兄,當初,我父親送上一口梵鍾,其中的寓意你們馮家不知道?」齊景山怒目而視道。

「你們馮家不走正道,我們齊家只是驅逐,這已經是手下留情。」

「梵鍾撞擊所發之聲,能使眾人開啟心眼而破虛妄!」

「這正是洗滌馮家罪孽的不二法器,我們齊家這樣做,有錯嗎?」

「大哥,跟他們多說什麼,直接將他們再次驅逐就是了。」齊景秋紅著眼說道,要不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他都想出手鎮壓。

馮家竟然敢在她女兒的生日宴會上鬧事,他吞他們的心都有了。

馮漢池輕輕的笑了一句。

「齊家主說了這麼多,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若是當年,勝的是我們馮家,你們齊家如今一樣是罪孽深重的存在。」

「這有什麼可說的?」

「今日,你們齊家若是想仗勢欺人,以多欺少,那也可以試試。」

謝青鋒止不住的搖頭,腓腹道,「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裝狠充楞,一輩子的程度也就這樣了。」

恰巧,謝青鋒說話的時候,全場寂靜了下來,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於暗勁強者來說,這道聲音卻是那麼的刺耳。

那名三十出頭的馮家之人頓時怒視而來,肌肉開始緊繃,拳頭緊握,似乎想要給謝青鋒一點教訓。

不過,馮漢池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說道,「飛航,不必和他過多的計較,今天我們的目標是齊家,這種小魚小蝦,隨時都可以收拾。」

馮飛航輕輕的點了點頭,緊握的拳頭也舒張開來,但他的臉上卻依舊帶著輕蔑的冷笑。

齊景山看了看謝青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然後他轉對著馮漢池說道,「馮兄,你要送禮,作為東道主,我不想收,你又能如何?」

馮漢池冷笑道,「今天,你不得不收。」

「這口梵鍾,是當初齊家老爺子送給我們的,今天,我們必須還給你們!」

齊景山冷笑了一聲,「就憑你們這些人?」

「我覺得,這口梵鍾,你們送不出!」

如今齊家老爺子齊所向雖然雲遊四海而去,但是齊家依舊還有著一尊頂級戰力。

玉東樓!

化勁宗師對付他們幾名暗勁,哪怕他們其中有兩人已經到了暗勁極限,但暗勁終究只是暗勁,不可能是玉東樓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