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傅先生。”東湖區警察局裡,一位三十出頭的青年笑著接起了電話。

“高總長,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傅流江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剛剛謝青鋒竟然敢給他甩臉色,這是久居高位的他,許多年都不曾遇到過的事情。

高宏遠看著地下牢房裡,被手銬扣著的近兩百華星小弟,輕蔑的說道,“傅先生放心,我早就安排好了。”

“非法集會、聚眾鬧事、群毆、故意傷人......販賣違禁物品!他們沒一個能夠跑得了。”

當高宏遠說出最後一個罪名的時候,所有華星的人便炸了鍋。

“去你瑪的,老子做的事情,絕對不慫,你竟然還敢栽贓!”

“別讓老子出去,到時候扒了你的皮!”

“高宏遠,你壞了規矩,就不怕我們舉報你?”

沒有人不知道,一旦他們被定了最後一個罪名,他們將會面對什麼,此時他們也只能無能狂怒。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華星小弟的心裡無不期盼著那個偉岸的身影,粉碎他們眼前的困境。

“呵呵,好!”電話裡頭,傅流江大笑了一聲。

“高總長,其他的不說,先給我廢掉幾個人,丟回去。讓那狂妄無知的年輕人看看,敢掃我傅流江的面子,後果有多麼嚴重。”

“好的,傅先生,樂意效勞。”高宏遠掛掉了電話。

“高宏遠,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想當初,你多少破事都是我們幫你擺平的。”一位華星的小頭領怒罵道。

“呵,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血戰堂的荊香主.....哦不....現在該說是華星戰堂的荊副堂主。”

“你現在跟一條狗一樣被關了起來,還看不明白局勢嗎?”高宏遠譏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荊可敵問道。

“反正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高宏遠慢慢的靠了過去,用手輕輕的拍打荊可敵的臉,盡顯羞辱。

“洪門傅長老出手了!”

“你們區區華星又算得了什麼?看在以前我們有點交情的份上,我給你指一條明路。”

“你說。”荊可敵沉聲道。

“很明顯,華星支撐不了多久,你若是願意棄暗投明,將羅生還有那個幕後之人的一些秘密奉上,以後的深城依舊有你的一席之地。”

“呵呵,這個簡單。”荊可敵一聽動容的笑了笑,“你再過來一點,我確實掌握了一些東西。”

高宏遠眼睛一亮,他不過是隨意說說,沒想到真有了效果。

別看他現在是東湖區的警察副總長,但放在紙醉金迷的深城,根本算不得什麼,好在,這一次,他抱上了傅流江這顆大樹,一旦他取得傅流江的支援,別說東湖區總長。

就算是深城市的總長都有可能。

高宏遠面帶的期待,又靠近了一點.....

噗!

荊可敵咧嘴一笑,一口濃痰直接噴在了高宏遠的臉上。

“哈哈!你真是蠢得可以!雖然東湖幫覆滅,我們不過是喪家之犬,可華星收留了我們,沒有把我們當外人,我豈能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以後我荊可敵還怎麼混?”

荊可敵肆意的笑著,似乎已經置生死於度外。

“找死!”

高宏遠怒不可遏,抹掉臉上的汙穢,一個兇悍的巴掌就扇了過去,順手抄起一旁的警棍,又是對著荊可敵就是一頓狂劈。

頓時,荊可敵便被打得頭破血流,骨骼斷裂,可他卻依舊在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