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為他的靈彩嗎?」

「你來之前應該也打聽到了吧,想成為的靈彩,你要做到的東西有很多。其中一點,就是要聽他的話,你能做到嗎?」

江婉柔可是個不好惹的。

一聽到對方爆出了自己的真實意圖,立刻就跟吃了火藥桶似的。

「這位小姐你好像跟他就只是靈彩跟陰陽剪紙師的關係吧?」

「你有什麼資格替他做主,替他來詢問我?」

「我成為他的靈彩與不成為他的靈彩,對你似乎都沒有什麼影響。」

「何必這樣大的反應。」

「就算你是一個很厲害的鬼。」

「不覺得自己這個反應有點過了火嗎?」

「再說我成為他的靈彩也好,不成為他的靈彩也好,我能帶給他的利益,可是要比你高的多。」

「你難道不知道嗎?不管是狐妖還是半妖,天生對很多東西都是特別敏銳的。」

「哪怕死了成為魂魄。」

胡美麗更是個不好惹的主。

所以江婉柔針對的第1個反應,不是跟江婉柔正面的互掐互剛。

而是直接擺出了自己的優勢。

江婉柔氣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其實很想站出來,打個圓場。

但是奈何我是真的不敢,畢竟江婉柔此刻的表情太過嚇人。

「大家都是鬼,何必互相為難,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好嗎?」

「非要把臉面撕開,大家都這樣難看,有什麼意義?」

胡美麗一副我真是不理解的樣子,看著江婉柔同時嘴裡還不時的說出讓人,臉面不好看的話。

「果然不管什麼時代的狐狸精,都是這樣的女幹猾狡詐。」

喜婆子畢竟跟江婉柔相處的時間還算是比較長的,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被人這樣欺負,自然是也要主動站出來說兩句。

「喜婆子沒事你就去看看誰家有沒有要嫁要娶的,不要在這裡亂插話。」

「畢竟你除了知道怎麼婚喪嫁娶之外,其他的事情真的是知道的很少了。」

胡美麗不得不說,這戰鬥力絕對是槓槓的,孤身一個鬼對兩個鬼真的是毫無壓力。

「弟弟我真的不可以吃掉它嗎?」

「你說我不可以吃人不可以亂吃鬼,但它只是個動物啊?」

閆彩雲滿臉都寫著,「我為什麼連動物現在都不可以吃了」的委屈和迷茫。

「姐姐就那麼想吃掉它嗎?」

我嘆了口氣,又從包裡抓住了三根線香給閆彩雲點上。

「弟弟我好饞,好餓好想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