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仙其實還有一種說法是五大仙,最開始是由農村的村民們供奉在家中,護佑家宅平安,上山打獵能順利歸來的。」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開始互相傳遞著病情這樣的說法。狐仙是保佑年年豐收的。」

「黃仙也就是黃鼠狼大仙,是可以控制人的精神世界的。一般都是跳大神的供奉。」

「柳仙其實是蛇仙,英勇善戰,降妖伏魔的除妖人供奉的多。」

「灰仙其實是老鼠,又稱財神,最善於占卜破陣圈錢。」

「白仙是刺蝟,擅長巫術,更擅長破解各種降頭術,是招財防病的醫科聖手。」

喜婆子難得如此好脾氣的給我解釋這些,在她眼裡應該是誰都會知道的常識。

「你該不會要跟我說巷子兩邊的就是這五大仙家吧?」

我嘴上雖然這樣說,但並不是真的就這樣認為。

只是順著喜婆子說話的思路,只能如此猜想而已。

再說這巷子兩邊也太多了,五大仙家也不可能一下全都聚在這裡了吧?

「這裡只有黃鼠狼還有刺蝟,老鼠。」

喜婆子的這個反應讓我有點驚詫,剛剛她還挺生氣地,為這些魂魄抱不平呢。

這怎麼剛一轉身態度就190度大轉變。

「喜婆子生前據說不但當媒婆還是個跳大神兒的。」

江婉柔小聲的跟我解釋,為什麼喜婆子對此如此瞭解。

且還能在對方那皮兒都沒有的情況下,認出對方的真身。

「那喜婆子當年也是有保家仙的吧?」

我疑惑的看向一臉恨意的喜婆子。

「是啊,我當年也供奉了保家仙。不過我供奉的盡心盡力,但在我真的生死關頭的時候,棄我而去了。」

喜婆子說這話的時候,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可見當年的保家仙也著著實實,真真切切地傷透了喜婆子的心。

「既然喜婆子以前能跟保家仙溝通,那這兩邊這些,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跟他們溝通溝通啊。」

我這話說得也是磕磕絆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閆彩雲的影響,我也總想說一句停一會兒。

其實說真的主要還是心虛,畢竟這等於揭開了喜婆子過往的傷疤。

被自己供奉的保家仙棄置不顧的感覺,就等於是遭受到了最親近人的背叛。

「能是能,不過我勸你還是先聽聽塔老頭怎麼說。」

喜婆子說了這麼一句話,轉身自顧自的朝牆飄去了。

「哦,對了,你最好還是對塔老頭提上點的戒心,不然我怕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喜婆子在鑽入牆體之前,僅仍下了我這樣一句話。

「我剛才就是說錯了話?」

我尷尬的摸了鼻子,側著頭問江婉柔。

「她只是放不下心結。」

江婉柔並不意外喜婆子的反應。

「這我當然知道呀,若是她可以放下心結,早就轉世輪迴去了。」

我搖了搖頭。

「喜婆子。」

「惡鬼。」

但是沒想到閆彩雲會突然開口。

我更沒有想到的還是閆彩雲,這個懵懵懂懂的狀態,居然還知道喜婆子是惡鬼。

「你看看還當什麼陰陽剪紙師啊你,連一個渾渾噩噩的閆彩雲,你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