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殘魂了啊!」

心裡是早有準備的,不過當這話從喜婆子嘴裡又一次的確認之後,我還是多少有那麼一點失望。

「秦立你小子當個人啊。」

喜婆子似乎看出來了我在遺憾什麼。

「不是我說喜婆子,你最近對我怎麼這麼大意見呢?」

「那現在我說一句你恨不得懟上我兩句,怎麼的呀?你最近?」

我平常雖然是跟喜婆子這樣說著,不過,卻是一點都沒往心裡去的。

跟喜婆子相處的時間稍微久一點,就知道這老太太雖然嘴不好,心卻是好的。

「那你首先得乾點人事啊。」

「你自己琢磨琢磨,你說那是不是個人話了。」

「身為陰陽剪紙師你會看不出來這就是個殘魂嗎?」

「當然你若是真看不出來這也不是你毛病,只能說你不適合幹這行的。」

喜婆子用眼睛翻著我。

「不能說話,她是怎麼表達呀?就用爪子比比劃劃呀?」

「正常殘魂不是都沒有記憶嗎?」

「我看這個狐狸好像是有記性的樣子呀?」

「除了不能說話,沒什麼魂力了是不是記憶還挺完整啊?」

我也不爭氣的用眼睛瞟著喜婆子,懷裡抱著的那隻,只剩下一根尾巴的狐狸。

「看那樣子記憶應該是完整的。」

「喜婆子以前也是個神婆嘛,多少還是有著點他們自己的溝通方法的。」

江婉柔見我跟喜婆子又要開始抬槓,立刻站出來當好人。

「姐姐。」

小美見我們吵了挺熱鬧,怯生生的拉住了江婉柔的手。

「怎麼了?」

江婉柔正要上前拉架,突然手被旁邊的小美拉住了。

「害怕。」

小美就這麼扔下一句話,整個鬼變成一股子黑煙,藏在了江婉柔的裙子後面。

「秦立這是怎麼回事?」

江婉柔也有點懵圈,她疑惑的將視線放在了我的身上。

「大概是有害死他的人在這附近或者是正在靠近。」

我皺著眉頭看著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