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嗯嗯。」

喜婆婆幾乎已經要被女鬼嚇出了心理陰影。

這女鬼是不是有什麼大病?自己做了事情還怕別人知道,怕人說。

「保密。」

「那個給你。」

女鬼這樣說著,一雙沒有眼珠的眼睛盯著喜婆子。

完全就是你收了我的好處,就要給我保密,否則我就吃了你的惡霸樣子。

「其實我一早就想問你了,你究竟是什麼情況呀?」

「幹嘛非要賴在這裡?」

「又是為什麼一定要跟著秦立走?」

「你知道的吧,秦立的靈感越來越強。」

「也就意味著只要加以時日,只要他想知道,就算你再如何的隱瞞,他也還是會知道的。」

「你現在做的這些根本就是無用之功。」

「你是水鬼,離開了水,你的力量會消失吧,你的鬼力也會減弱,你大概跟地縛靈有沒有什麼差別。」

「你真的想好了要跟著他一起走嗎?」

「那小子心軟的很也心善的很。」

「他既然說了要幫你就不會出爾反爾。」

「根本不必這樣做。」

「哪怕你在他面前偽裝的再怎樣的無害。」

「其實他也是能看到你的鬼相,知道你根本不是這樣一個無害的鬼。」

「我們鬼還是跟人保持一些距離比較好,對他們人好,對我們鬼也不壞。」

「再說一個陰陽剪紙師,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根本不值得你一個擁有自己鬼域的鬼王級別的鬼跟隨。」

喜婆子總還是想再努力一下。

萬一她就能說動了女鬼呢?

說真的,讓這麼個傢伙跟著秦立,她真的會吃不安,睡不安的。

「死了好久。」

女鬼似乎是在認真的聽著喜婆子說的什麼,可似乎根本沒有在聽。

只是自顧自的說著,自己想要表達的。

當然她這種過於簡單的表達,也沒有幾個人可以真正的理解她話中的意思。

「看你衣服我也知道你死了很久啊。」

「可咱們做鬼的就算是死了再久,心裡總還是有點放不下的執念在吧。」

「趁著自己還有能力的時候去完成執念嗎?」

「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消散了。」

「總不能在還有意識的時候留下遺憾啊。」

喜婆子簡直要給女鬼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