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我坐在沙發上凝神發了一會兒呆,但還是想不明白夏天晴之所以如此急迫地要我回去究竟出於什麼原因。

但聽電話裡很著急,又不便多說的樣子,我感覺事態可能比她所說的還要嚴重和急迫。

夏天晴向來還是從容淡定,除了她父親夏鳴遠去世的那段時間略顯焦慮之外,其餘的時間對多數的問題都還是能從容應對,並且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而且,我一直感覺很多時候夏天晴的眼光和決斷遠在我之上,除非是事情太過棘手,或是實在騰不出精力的時候才會讓我插手。

想到這點,我趕緊打電話給前臺退了房,然後又定了當晚的航班,想著立即就飛回去。

既然夏天晴都說是越快越好,那我就沒必要在京都再滯留一晚的必要。

還好,凌晨一點鐘還有一班飛機,退了房,定好了票,看看時間還早,於是到馮雅頌房間敲敲門。

雖然走得匆忙,不知道馮雅頌睡沒睡,但還是給她說一聲比較好。

馮雅頌拉開門,臉上紅撲撲的,頭髮還溼噠噠的滴著水,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絲質睡袍,見我這麼晚過來敲門,顯得多少有些吃驚。

“高哥,這麼晚了?你……有事?”馮雅頌紅著臉問道。

這小丫頭難道是以為我一個人孤枕難眠,來找她嘮嗑不成,看她一臉春色的樣子,想必是想歪了。

畢竟在京都同住兩晚,而且不光是在同一間房,還上了同一張床。雖然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但光是這點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我眼睛忍不住地打量了會兒馮雅頌,她遮掩得並不嚴實的胸前的風光在我面前袒露無疑。

見我眼睛亂竄,馮雅頌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定定地瞅著我幾秒鐘,忽然把我一把拖進門,眼睛閃閃發亮地說道:“高哥,我就知道你會過來!”

馮雅頌說著,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雙玉臂就像藤蔓一樣纏到我的後背,那感性的嘴唇就貼到了我的唇上……

尼瑪!

她的舌在我嘴巴里動著,眼睛微微閉著,我想把她推開,但覺得這樣又不太好。

但是,如果進一步動作的話,那豈不是更不好?

這尼瑪真的有點尷尬了!

我只是想來說拜拜的,沒想到被馮雅頌誤以為我是要來跟她xxoo,平常看馮雅頌挺矜持,甚至有點太淑女,沒想到衝動起來比我還猛啊!

我被馮雅頌的手攬得緊緊的,她的柔軟的身體就緊緊地貼著我,一時我有點動彈不得,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裡了。

如果此刻有相機拍下來照片的話,此刻我和馮雅頌的pose肯定是典型的壁咚的狀態。只是,被壁咚的那個人居然是我!

馮雅頌還是感覺到了我動作中的遲疑,於是一邊強我,一邊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間。

她的腰部很苗條,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盈盈一握的感覺,此刻摸上去後背的曲線更是盡收掌中。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既然洪峰來了,那就……順其自然吧!

以我的經驗來看,跟洪水對抗的結果無疑是死!

於是,閉上眼睛,嘴裡感受著她柔軟的唇舌,手上感受著她身體的曲線,那輕軟的腰肢,以及渾圓的曼妙……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馮雅頌騰出一隻手,隨後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鼻血差點就飈了出來。

馮雅頌已經把睡袍的帶子解開,絲質的睡袍隨著光滑的身體滑到腳邊,睡袍的裡面,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