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你抗拒得太明顯了。”沈灼淡定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

阮梨清到底還是上了他的車,她坐在副駕駛,面無表情的將車裡的車載香水拿下來,扔進外面的垃圾桶。

沈灼對她的行為,沒表態。

他說的很對,阮梨清在表明和他們劃清關係這件事上,實在有些太過於明顯。

這和她之前不一樣。

阮梨清沒接這話,反而說,“我討厭這個味道。”

到家的時候,沈灼看著她開門的動作,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換鎖了?”

阮梨清開啟門:“有什麼自己去找。”

沈灼掉了個隨身碟在這,他隨手扔在床頭櫃裡,搬家公司整理的時候,沒注意到。

阮梨清靠在房門邊上,看著他將隨身碟拿出來,立馬下了逐客令,“東西找到了,你可以走了。”

沈灼一頓,他抬眼看向阮梨清,沒說話。

阮梨清唇角勾起,“沈教授,差不多得了。”

沈灼黑眸裡的情緒翻滾了下,然後又快速的平息下來。

半晌,他才開口:“白玉傷好以後會回米蘭。”

阮梨清並不想聽白玉的事,她笑道:“和我有關係嗎?”

沈灼頓了下:“你不用介意。”

阮梨清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她一下子笑出來,看著沈灼問:“我介意什麼?”

“介意你把我當保潔,還是介意你把我當外賣員?”

“不對,我不介意,畢竟沈教授給了六十萬,夠我媽買得起一份配得上沈教授喝的好茶了。”

阮梨清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雖然掛著笑,但眼神卻淡漠得很。

沈灼離開後,阮梨清在客廳坐了一個多小時,才起身進了書房。

她又不是沒有心,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