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正在開車,聽見她的話,神色不變,淡聲道:“以前親近。”

在池芙文還沒出事的時候,沈家和池家關係一直不錯,沈灼還常常被接去港城小住。

後來池芙文去世,池家和沈家也就生了嫌隙,連帶著和沈灼關係也疏遠起來。

阮梨清一想,就明白了,這裡面有些不可言說的故事。

所以她也沒問,而是轉了話題,拿著化驗單出神,想著自己的事。

回老宅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在客廳裡等著了,他看著沈灼進來,定聲問:“結果怎麼樣?”

阮梨清垂下眼眸,遮擋住自己的思緒。

越是豪門貴族,越是在意香火延伸。

沈灼走過去,淡定開口,“女孩。”

老爺子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看向阮梨清,眉頭鎖起。

這是顯而易見的不高興了。

老爺子一心希望阮梨清能生個男孩,好來接管沈氏集團。

阮梨清明顯能感覺到老爺子態度的變化,那種掛在臉上的不滿意,再顯眼不過。

她其實覺得有點好笑,老爺子這副做派,實在像極了電視劇裡那些惡婆婆。

“笑什麼?”沈灼剛洗完澡過來,就看見阮梨清在笑。

他們在老宅住了一晚上,就回了沈灼的公寓。

阮梨清總不能說實話,她隨口找了個藉口:“看到一個影片挺有意思。”

沈灼注視著她的眼睛許久,視線才慢慢下移,最後落到她肚子上,意有所指地問:“你打算怎麼辦?”

阮梨清臉上的笑意斂了回去。

她抬眼看向沈灼:“你說呢?”

這個孩子能留下,是因為她的反水,還有老爺子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