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捏起她的下巴,「用完就扔可不是好習慣。」

阮梨清眼尾上挑,反問道:「是誰用完就扔?」

「我不找你,你就不會找我?」沈灼嗤道:「阮梨清,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

阮梨清心裡覺得無趣的很,她確實有點忘恩負義的意思,並不是很想記住沈灼幫的那些忙。

但面子還是要裝一下的,她漫不經心的點點頭:「走吧。」

然而到底還沒有走成,沈灼就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阮梨清挑挑眉,故作姿態地開口:「有點遺憾。」

沈灼回眸看她一眼,語氣淡淡:「是嗎?」

第二天上午,阮梨清陪阮境白去醫院複查,各項指標都還正常,就是傷口還得再癒合一段時間。

阮境白突然提起了左航,他一直很想見見這個人。

阮梨清猶豫了下,才同意帶他去竹南醫院看看左航。

然而,剛進醫院,就和白玉碰了對面。

白玉還沒回國,她想等著白昌平的手術結束以後再回去。

舞團那邊也不敢催,畢竟路易斯往裡面砸了不少錢。

阮梨清能想到她是來看白昌平的,說實話,白昌平一把年紀了還受這個罪,其實挺令人唏噓。

但阮梨清偏生就是對白家的人都沒什麼好感,更何況李天宇還攪了一棍子。

所以她當沒看見似的,徑直往前走。

然而,白玉卻在後面叫住她:「阮梨清。」

阮梨清腳步微頓,隨即又要離開,卻聽到白玉得意開口,「我聽說了你弟弟的事。」

「聽說你找了很久的腎源,被沈灼給我爺爺了?」

阮梨清面色不改,站在原地聽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