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看到沈灼,有點意外,但面上卻不顯。

她緩步走過去,淡聲道:「你擋著我了。」

沈灼沉沉地看她一眼,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阮梨清擰了下眉,語氣冷了下來,「你又發什麼瘋?」

沈灼攥著她手腕的手用了勁,「開門。」

阮梨清提心吊好久,如今終於放鬆下來,就懶得和沈灼多費口舌。

然而她是這樣想的,沈灼卻不是。

他捉著阮梨清的手腕,將她抵在門後。

沉悶的關門聲,震的人耳朵都疼。

沈灼死死地盯著阮梨清,「你今天說的話,再說一遍。」

阮梨清的手腕被他弄得有些疼,她嘖了聲,挑著眼尾問沈灼,「沈灼,你這是玩不起。」

實在可笑,他這副模樣。

阮梨清直視著沈灼的眼鏡,語氣又輕又緩:「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嗎?」

「像被人甩了死纏爛打的舔狗。」

沈灼的眼神頓時冷了下去,他捏著阮梨清手腕的手開始收力。

阮梨清吃痛,卻撐著不皺一下眉,她繼續挑釁著沈灼:「你這樣挺掉價的。」

沈灼盯著她看了許久,黑眸中的風暴從平靜到洶湧又歸於平靜。

半晌,他才鬆開了手。

手上的禁錮一鬆,阮梨清立馬往旁邊退了一步,「沈灼,請你出去。」

然而沈灼不僅沒有出去,反而又一次將她壓在了門上。

他的手按著她的腰,低垂著頭,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有些邪,「膩了是吧,我讓你再上上癮。」

阮梨清整個人都被他禁錮著,幾乎沒什麼反抗的餘地。

不過她也不慌,沈灼發瘋的樣子,她又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