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隊長,你快看看江凡的情況。”

李哲帶著江凡來到了謝建國的房間。

“怎麼弄成這樣?到底怎麼回事?昨天你們來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謝建國見到江凡捂著脖子,面色死灰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

“我也問了江凡什麼情況,可是江凡他不說,還跟我說他沒事。

人都一副要死的樣子了,還沒事?是不是要等死透了,才算有事?”

李哲有些無奈的道。

“江凡,究竟怎麼回事,你說一下。”

謝建國臉色嚴肅的看著江凡問道。

“也沒多大事情,就是我昨天的一個朋友,被人下了降頭術法暗害。

我和他隔空鬥法,這一身傷勢,就是因為施展術法過於激烈,所引發的代價導致的。”

江凡見到謝建國的樣子,知道不好再隱瞞什麼,只能將昨天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什麼?降頭術法?”

謝建國和李哲聞言都是臉色一變,顯然都是對於降頭有所瞭解的,知道降頭術法的可怕和兇殘之處。

“你那個朋友沒事吧?”

“沒事,昨天的鬥法,我僥倖勝了一籌。”

江凡搖了搖頭道。

“那就好。”

謝建國和李哲兩人對視一眼,都默契的沒有詢問那個和江凡鬥法之人的下場。

江凡這個勝利者都這幅樣子,那那個失敗者會是什麼下場?

可想而知。

謝建國沒有追究的意思。

這種術士之間的鬥爭,只要不影響到普通人,一般情況下,治安處都是真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就如同江湖之中的武林人士和朝廷一般,江湖人士的爭鬥廝殺,只要不影響到百姓,朝廷一般不會去過問。

“我試試看,能不能治療你的傷勢。”

謝建國看著江凡,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籙。

江凡注意到,這一次謝建國拿出的這張黃色符籙,和上次在南海大學廢棄小樓裡,拿出來對付周昊和蔣倩倩兩隻怨魂的藍色符籙,有著很大的不同。

這種不同不僅僅體現在顏色上。

符籙之上的符文結構也是迥異。

上次的藍色符籙,符體中間,江凡記得,他隱約的看見有一個“邪”字。

而這一次,這種黃色符籙,符體中間,則是一個“春”字。

只見謝建國一隻手食指中指併攏夾住黃色符籙,另一隻手則是拿著一個倒了水的玻璃杯。

接著,夾住符籙的輕輕一甩。

頓時,黃色的籙自動燃燒起來,謝建國將燃燒著的符籙,丟入水中。

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那符籙,即使是在水中,依舊在燃燒,然後化為黑色的灰燼。